我不是聖人,
也不相信那什麼沒有愛哪來恨的狗屁道理,
我只知道,
我要他後悔!
我要他痛不欲生!
我恨不得他快快死去!
“我說過多少次,看著我!!”
他扯著我的頭發強迫我面向他,力量之大,甚至能感覺到頭皮層層撕裂,我幹脆閉上眼。
“好,不看,是麼……”
“不說話,是麼”
他猛地站了起來,腳步漸離,不一會兒又返回來在我面前蹲下。
我突地一驚,想縮回手臂,但一個細小的針孔已深埋在我的皮下組織裡,等我反應過來,異色的液體已經注射下血管裡,隨後扒河蟹光我的衣服,又殘虐地撕河蟹吻起來。
但慢慢地,我發現不對勁起來。
我的身子火燎火燎地陣燒,一陣比一陣更甚,後面只想有什麼東西狠狠地貫穿,覺得有成千上萬只白蟻往那個地方鑽,陌生的灼燙覆蓋每一根毛發,全身的血液全亂套,尋找著每一個可以緩解的突破口,我的身上已經被他咬出血了,但還是不夠,還要,還要,………
幾乎是瞬間,他把我推開,走向前面不遠的座椅上,我精神渙散,只知道全身又高燒起來。
“求我”
“求我,念,我能給你快樂。”
他衣冠整楚,解河蟹開河蟹褲河蟹帶,掏河蟹出自己的欲河蟹望,暗紫河蟹色的碩河蟹大上細布突河蟹起的青河蟹筋,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我腦子頓時清明,但思想總歸抵不過肉體的需求。
需求?
我的指尖忽的碰到微涼的物品,
那個,
或許真能緩解也不一定……
真的,好像能讓高熱減下來,
不行,不能停,…….
一停下了又
還不夠,….,
還不夠,
多點,多點,
在多點
………………
“夠了!不要再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