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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都不一樣,這麼蹩腳的藉口,他也允許?”他語氣恣肆,“勸你不要惹他,不然怎麼死還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我剛想忍住把筷子丟在他的臉上的沖動,但他卻又丟出一句很欠扁的話。
“不要以為他是愛你,就你這樣的貨色出來賣還嫌太次”
我直接把碗扔過去,然後直直地盯著他。
“你他媽有種的再說一次!”
“說多少次都一樣”
他一把把我掃在牆邊,手捂著流血的頭部,發狠的看著我。
“顧醫生!…”
他剛想動手,就有個人沖進來對他耳語,只見他臉色變了變就跟著那人出去,我吃痛的站起來,推開門,外面亂成一團。隨著人流去,看見滿地都是打鬥過的痕跡,顧離軒站在中間一邊幫著什麼人包紮傷口,一邊指揮著。
看清了是誰,我愣在原地。
等我會過神來,我已經被一些人推搡上車,以及這個坐在我旁邊滿身是血的男人,我的叔叔。
“你們誰是ab型血?”
車裡的人,面面相覷,一陣沉默,陰沉的氣氛在彌漫。
“該死的…”顧離軒壓著他肩膀上的傷口,但從白色的紗布暈染得顏色卻越來越深,血色灼傷了我的視覺。“老王,開快點!去最近的醫院!…”
“我是ab型的”
“錢曲,把那個箱子拿給我。”他犀利的盯著我一陣子,邊把類似管子的東西插入我和叔的血管中,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音量對我說,“最好別騙我,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默語,這個男人真的很討厭。
我似乎能感覺,血液的溫度正在流失,慢慢的攀爬,如爬山虎般生長蔓延,伸到我未知的領域。他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傾向我這邊,但溫度卻沒有如期的上升。顧離軒似乎也覺查到,臉色逐漸沉下來。
“莫念,叫他”
“?”我不解的望著他
“叫你叫你就叫,別問為什麼!”他語氣生硬。
“叔叔…”
“叫他的名字”
直呼長輩的名諱好像不太好吧,但看他一臉你不叫就得死的表情,我嘆了一口氣。
“蕭渝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