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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發薪日還有半個月, 而兩人的手頭都沒錢了,雲天賜又不想再用他的那些銀行卡,所以兩人都開始想著法子賺錢。
“來, 你幫忙把這份標書給弄了。”花年把一份標書文件傳給雲天賜,那是他前天和市裡某所小學校長談好的招標專案。
“公司那邊沒問題嗎?”雲天賜有些擔心。
“只是五萬的小專案,公司不會在意的,而且他們也不知道。”花年說道, 再說他也不是用他們兩個的名義去投標,而是用他爸的。
現在學校採購都要走政府招標那塊, 學校列好了採購單申請下資金以後就會公開招標, 但資金不大的話是可以採取邀標形式的,也就是校方邀請幾個公司去投標, 只有被邀請的那幾家可以進行投標, 而那幾家公司可以是一個團夥的人,反正現在註冊一家公司很容易,這麼小的專案也不會有人自找沒趣的去查他們的底,這就成了圍標了。
所以這個專案實際上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雲天賜聽了便放心了一些, 然後看了看投標時間, 下週三,便暫時先放在了一邊。
“我這邊也向我媽要了幾個單子。”雲天賜握著手機說道, 大拇指在螢幕上點點摁摁:“這位叔叔發現老婆出軌啦,問我怎麼離婚才能讓老婆淨身出戶, 我先搞定他那邊。”
花年聽了好奇的湊過去瞥了一眼,只見雲天賜教那位大叔先別聲張, 拿手機拍下對方出軌的證據,如果發現對方出軌的時間已經很長的話,最好去做一下親子鑒定,如果孩子不是自己的,不想要的話就溺愛他,讓他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很好,這樣以後他被母親帶走就會怨恨那個女人……
花年看到這裡就隱隱想笑,佩服雲天賜的陰險。
兩人便一邊忙著公司一邊私底下幹著自己的外快,反正也沒錢就一直在家待著,一起做飯吃一起窩在電腦前面,日子倒也過的充實。
期間喬林給雲天賜打了幾個電話,問他的情況,本來以為自己把兩人之間搞僵了,心裡很過意不去,得知花年欣然接受了雲天賜穿女裝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下週我去酒吧找你玩兒。”雲天賜說道,這周肯定是不行了,沒錢也忙不過來。
“你家那位不會說你啊?”喬林問他。
“我帶他一起去,有啥可說的。”雲天賜笑著說道,讓喬林別想太多:“我打算正式跟他介紹一下你呢,這不之前一直瞞著你是女裝大佬的事嗎?”
雲天賜還覺得不好意思呢,遮著掩著喬林的工作,搞得好像自己這個朋友很見不得人一樣。
早知道小花兒是這麼開化的人,他一開始就應該敞開了和他談,說到底還是自己顧忌太多了。
他都這麼說了,喬林便幹脆的應了下來。
等到了下週投標的時間,花年和雲天賜也沒有請假,早就把做好的標書發給花爸了,他那邊派人去投標,然後貨也從他那邊走,商場倉庫就有現成的貨。
而雲天賜這邊倒是已經解決了兩個單子,都沒有上法庭,兩個客戶在雲天賜的教導下掌握了很多有利證據,直接私底下協商解決了,而雲天賜還跟那個向他諮詢離婚的中年男人見了一面,對方挺喜歡他的,就比一開始說的諮詢費多給了一些,一下子充實了雲天賜的錢包。
雲天賜便在花年面前嘚瑟,拿著剛到手的錢請花年去吃飯。
然後兩人在街邊的燒烤攤小板凳上坐下了。
“就請我吃這啊?”花年拿著羊肉串嘲他:“看你出門那闊綽的架勢,我還以為今晚去五星級酒店呢。”
“口袋裡一個鋼鏰都沒有的人就甭說我了。”雲天賜嘲回去,啃著烤玉米:“你學校那單子咋樣了?”
“已經在給學校送貨了,不過還要驗收,專案款快的話可能週五之前能進來,不然就要等下週了。”花年說道,他把什麼都給弄好了,他爸就派三個員工去招標辦裝個樣子而已,自然一切妥妥當當。
然而私底下忙活了一星期,五萬的專案他拿到手才兩萬,遠不如雲天賜賺的。
花年便跟雲天賜哭窮:“還是雲哥你牛,用微信跟對方聊幾句,再給擬個離婚協議就立馬拿到了好幾萬。”
“行了,別在我面前裝,以後我接十個單子都不如你投一個標賺的錢。”雲天賜如今也把那家公司給混熟了,發現是真的賺,一個專案上億的都有不少,裡頭利潤高的能達到一半,一下子把整個公司一年的基本開銷都給賺回來了。
怪不得花年要進這家公司呢,把對方那一套學走,再熟絡幾個大客戶,以他家的底子進軍招標那一塊雲天賜都不敢想以後能賺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