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來找人的。”花年說道,正要問他酒吧從哪兒進,就看到了蓋著簾子的小門,心下了然,於是快步走了過去。
那男人就手叼著煙很惆悵,注視著他進酒吧了。
好像是個直的,也不知道裡頭哪個受那麼可憐。這男人也是眼光毒辣。
花年撩開簾子進入小門之後,便看到一條燈光昏暗的長走廊,正好一男一女從對面走來,花年一開始以為是一對情侶,但走近後才發現那個“男”的聲音是女的!於是再定睛一看,得,原來是一個剪著短頭發胸部平平的女孩子,咋的一看和男的沒兩樣。
兩個女的手牽著手,經過他身邊時都盯著他看了看,然後那像男的的女孩子就低聲對她的女伴說道:“怎麼,迷上了?”
“討厭~你知道人家只喜歡你的……”那長發女孩就委屈巴巴。
“……”花年臉抽了抽,頗為驚異。
哇塞,是拉拉!
然後繼續走,隱約能聽到音樂聲了,又看到兩個男的走出來。
一個挺正常的,一個有點兒娘,正常的扣著孃的的腰,姿態親密氣氛曖昧。
“……”花年眼睛往旁邊的白牆上瞄,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傳說中的gay吧。
他這個土生土長的a市人才知道本市有gay吧。
那麼來這個地方的雲天賜是gay了。花年覺得自己廢話了,雲天賜高中就喜歡上自己了,當然是gay。
那他來這裡是……約.炮?
花年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非常、非常、非常的不高興,還很鬱悶,並且感到難過。
有種自家孩子學壞了的悲傷痛恨。
如果說在今天得知雲天賜還是男人以後,花年陷入了遲疑,那麼在雲天賜親過他以後,他猶豫加深,那麼現在他重新堅定了要和雲天賜在一起心。
如果雲天賜是gay,那麼自己做他的戀人!不會再讓他混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了!
花年動作有些淩厲的推開了小門,高大俊美的外形頓時吸引了一大批人的注視,幾乎在短短數秒內,不下十人從口袋裡摸出了煙和火機。
花年掃了周圍一圈,音樂很響,正中央的舞臺上舞臺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跳鋼管舞,兩人繞著銀閃閃的鋼管做著騷動作,花年只看了一眼以後就移開了視線,然後開始認真找人。
開始巡視整個場子,有人主動湊上來,花年一律拒絕,而大家發現他神色肅穆,明顯是在找人以後,就明白了什麼,惋惜且識相的不再靠近他了。
而花年繞了兩圈都沒找到了,就著急了,心想難道是已經被人帶走了,於是掏出手機便撥雲天賜的電話,正好此時舞臺上的一男一女跳到高潮,雙雙爬到了鋼管上像兩條遊魚一樣旋轉,居然轉出了太極八卦的感覺,轉出了美和深度。
連花年都不禁拿著手機朝他們看了一眼,然後又移開了視線。
然後又猛地看過去。
那正用套著西裝的長腿勾著鋼管,一臉迷醉的往後俯腰,被黑發遮了半張臉並還在轉圈圈的男人……
不就是雲天賜嗎?!
花年驚的下巴都要掉了,直直盯著臺上的人,“臥槽”都不會說了。
跳的也太jb好看了吧!這麼專業的嗎???你是律師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