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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年一路開車回到家, 心裡始終想著雲天賜。
他覺得雲天賜還喜歡著自己,雖然他剛才在車上否認了這點。
但他能從他熾熱而透著狂熱的親吻裡感受到。
嘴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觸感,花年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感覺有些骨骼,但並不會覺得討厭。
他記得雲天賜第一次親自己的時候,是他剛來大姨媽不久,他當時被嚇到了, 有些懵,什麼想法都沒有, 只是下意識的想離開。
然後就回自己房間了, 怎麼想怎麼匪夷所思,但也不覺得討厭, 直到後來雲天賜對他的喜歡越來越濃烈, 態度也越來越強硬,他漸漸感到壓迫,喘不過氣,才心生排斥。
而隨著雲天賜離開, 那股排斥也慢慢消失了。
所以剛才雲天賜吻他, 他沒有躲,應該說在短暫的驚訝之後, 他便立即釋然了,過去的幾年間一直把雲天賜視作自己的未婚妻, 哪怕震驚的發現他還是男人,他心底裡也仍舊接受著他, 覺得兩人做這種事是正常的。
但當雲天賜想更進一步時,他有些不適了。
他能感受到雲天賜起反應了,畢竟他當時就坐在自己腿上,兩人在車內擠成一團,就算隔著冬天的衣服他也能感受到他的激動,但他……
並沒有那個意思,至少現在沒有。
果然還是有些困難啊。花年輕嘆一聲,五年的朝思暮想也抹不去心底深處仍舊把他視作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車駛入了他租的公寓小區,花年把車停在道路兩側,然後拿起電話開啟了通訊錄。
手指滑到了“雲天賜”三個字上,那是他今天才要到的他的新號碼,花年盯著那一串號碼看了看,然後又滑到了“爸”上面。
撥出號碼,不一會兒他爸九接通電話了。
“喂。”他爸在吃東西,聽聲音應該是嚼檳榔。
“爸……”花年無比複雜:“我今天見到天賜了。”
“哦。”他爸很淡定,“天賜前天向我要你的地址了,我猜著你倆也該見上面了。”
花年就特別糾結的問他:“你為什麼騙我?”
別人都是兒子坑爹,他則是天天被老爹坑,連悽慘看到他都要流淚。
“騙你咋了?做爹的騙兒子又不犯法。”花爸非常無良的回答,然後才不急不緩的告訴他理由:“我就想你對天賜能轉變一下看法,你把他定位成‘男的’定的太死了。”
“那他以前也確實是個男人樣啊!”花年糟心的回答:“從小到大就沒見他表現的女人過。”
“那他喜歡上你的那段期間呢?”花爸反問。
花年久違的回想起了雲天賜臉紅的樣子,少年微微垂著眼,媚眼如絲,紅唇輕啟……
他忽然心跳了一下,有些發怔,這段記憶冒出的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怎麼以前一直記不起來?他有些稀奇,然後回過神來,又沒好氣的對他爸說道:“那他動了手術之後成了純爺們,百分百的男人,你讓我現在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