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瞥了他一眼:“瞧你酸的。”
“我還能更酸。”雲天賜拿出了一瓶白醋出來:“我想好了,如果你成功了,我就要逼你把這瓶白醋喝下去,讓你感受一下我心底的酸爽。”
花年看了看他的臉色,認真的。
他是真的難過。
哎。他於是扔下手中的包裝袋,走過去抱住了他,雲天賜不由愣住了。
“天賜,我知道你現在很不好受,但我也很不好受。”花年抱著他說道,然後放開了他,並拿過了雲天賜手中的白醋。
雲天賜有些懵,只見花年一邊拔開白醋的塞子,一邊沉著臉緩緩說著:“我跟韓幸告白了,但是她說咱們兩個更適合在一起……她是腐的。”
呃……
雖然對花年很抱歉,但雲天賜現在很想笑,嘴角都控制不住的上揚了,而花年捏住他的臉,皮笑肉不笑的把白醋湊向他:“我現在超心酸的懂嗎?大家是哥們,兄弟,你是不是要陪我一起酸爽?”
“……我感覺我心底比較酸,真的。”雲天賜想笑又得忍著,用手去推遞到自己嘴邊的白醋:“我今天一想到我第一次告白給了你,你卻給了別人,我就酸成了酸梅湯,所以這醋還是你喝吧。”
“別啊,肯定是我心酸多一些。”花年硬逼著雲天賜喝:“同甘共苦啊!”
“我酸。”
“我酸。”
兩人就把白醋推過來推過去的,眼見著僵持不下,雲天賜忽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於是淺笑著看著他,媚眼如絲:“要不……咱兩互相品嘗一下誰比較酸?”
說完對著花年伸出了自己的舌尖,邀請的意思非常明顯了。
“……”花年看著眼前使勁兒的勾引著自己的小夥伴,眉目清俊的十七歲少年情動的看著他,粉紅的舌尖探出唇外,似激動又似不安的在空中微微顫動。
花年眸光微動。
“看你騷的。”繼而把白醋倒了一點到他的舌尖上,無語他。
他都不會覺得害臊嗎?
“略——!”雲天賜立馬皺起了臉,這下是真酸爽了。
“不過我和韓幸解釋了,咱們就是朋友。”花年一邊說一邊朝浴室走去:“她媽媽就是學校的員工,她不敢早戀,說畢業後如果我還喜歡她,她會重新考慮。”
雲天賜微愣,然後安靜了下來。
看來,其實韓幸對花年也不是全無感覺的。
不過至少兩人並沒有交往。他又振作了起來,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花年進浴室洗澡了,而雲天賜則走到了被花年扔在地上的購物袋旁邊,將它撿了起來。
拿出來看了看,是一束捧花和一條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鏈。
毫無疑問是被拒收的禮物。
雲天賜看那項鏈挺好看,小小的一隻黑天鵝,於是用手指撥了撥,便要放回去。
卻忽然看見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站在自己身前,朝他伸手:
“我要。”
雲天賜嚇的渾身一哆嗦,再定睛一看,哪裡有什麼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