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問我今晚要不要和她一起雙排開黑。”花年說道,倒也沒有說謊:“技術很好,超凡大師。”
“行啊,什麼時候認識了這個級別的大神?你不是鉑金段位的嗎?”雲天賜稀奇的問道,按理說段位相差這麼大,幾乎不可能玩在一起。
他這個鑽石級別的都不愛帶花年開黑呢,嫌他太菜。
“我現在是鑽三了。”花年頗有些得意:“玩法師上去的。”
“哦?”雲天賜挑眉:“不玩輔助了?”
“那不你一直讓我玩輔助嗎?”花年抱怨道:“入門的時候就告訴我玩輔助簡單,跟你開黑也讓我輔助你,連你玩的打野都讓我這輔助跟著你走,把adc一個人扔下路,我感覺我技術一直上不去都是被你坑的。”
“你懂啥?輔助跟著打野就是套路!這樣才能強勢入侵敵方野區!”雲天賜反駁道。
“你別說了,你這深淵巨坑。”花年調侃他:“你當啥都不能當老師。”
雲天賜惱了,當天就要帶著花年開黑,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是“賢明師”還是“鹹魚師”。
“先做作業。”花年在自個屋裡喊道。
“做毛線!”雲天賜在對面屋裡把一根棒棒糖懟過來:“開黑!老子帶你連贏三把!”
花年撿起掉在自己腳邊的棒棒糖,塞嘴裡無奈的去開電腦了,並在心裡吐槽,脾氣這麼暴躁,該不會是快來大姨媽了吧?
仔細算算,距離雲天賜第一次來大姨媽已經都過去一個月半了。
然後……
兩人連跪三把。
花年便聽到對面屋裡的雲天賜把鍵盤給砸了。
“老哥,你今天是有點兒燥啊。”花年對著耳麥說道,雖然兩人的房間距離還不到兩米,但一直大聲吼對嗓子不好,所以他們開黑時還是用耳麥來對話的。
“哇,敵我打野。”雲天賜難受的不行:“對方打野針對我,隔一分鐘來我下路一趟,我們家打野就跟死了似的,全程看不到人影,這怎麼玩?”
然後又對著花年抱怨:“你也不輔助我,如果你輔助我還不至於死那麼多回。”<101nove.arry全場,講真,如果我玩輔助把法師給別人,咱們早投了,哪裡拖得了四十分鐘。”花年說的實話,他這局法師11殺2死21助攻,自己裝備上去後能讓的人頭都讓給隊友了,然而僵持了這麼久還是輸了。
“再玩一局,這局你輔助我,肯定贏。”雲天賜不甘心,把鍵盤從地上撿起來。
“不玩了,都十點多了,作業一科都沒做呢。”花年卻是拒絕了,然後從椅子上起身:“我去洗個澡,然後做作業,等做完頭發差不多也幹了。”
說完摘下耳麥直接往浴室走去。
雲天賜本來還想自己再開一局,但小夥伴走了,他想了想,贏了也沒意思,於是也退了遊戲,然後拿著作業本就蹦到花年屋裡了,打算和他一起寫作業。
到了花年的屋,浴室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雲天賜把作業本放到書桌上,正要坐下開始寫,忽然注意到花年的遊戲還沒退,在主頁面掛著。
今晚花年玩的法師是挺不錯的,對得起鑽石這個段位,雖然雲天賜大部分時間只見過他玩輔助,但偶爾兩人雙排花年也是有玩其他位置的,但技術並沒有這麼好。
他不禁想到花年吐槽他為“坑師”,心裡便有了想法,難道是那個超凡級別的大神把花年帶上去的?
他於是對那個大神好奇了,便走到花年的電腦前坐下,在他的好友列表裡開始找,並很快找到了那位“超凡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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