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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花年便騎著電瓶車回來了,雲天賜沒好氣的看他:“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跑去找人家要了?”
“大家都是同學,認識一下也好。”花年笑著說道。
雲天賜還不知道他打著什麼心思嗎?於是冷冰冰的說道:“平時怎麼沒見你那麼積極?我今天就提了一句,你就屁顛顛過去了,是不是想借著她脫離苦海?”
花年目光飄忽起來,“……哪能啊。”
雲天賜冷笑:“還說沒有,你臉上就寫著‘心虛’兩個字呢,你別想了,我雲天賜看上了你,你就跑不了。”
“……噫……”花年聽了一臉嫌棄,還是無能接受聽雲天賜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噫什麼噫。”雲天賜斜了他一眼,然後也啟動了自己的電瓶車,示意花年回家了。
花年跟上,兩人在暖黃的夕陽下並排騎著電瓶車,而雲天賜還在叨叨。
“現在這個社會,像我這樣專一又深情的男生已經很稀有了,你倒好,主動給自己戴綠帽子,就盼著我移情別戀。”
兩人融入下班回家的人流裡,雲天賜便閉了嘴,等身邊沒人了,又繼續說:
“你說我對你多好,打小罩著你,輔導你學習,你從一頭豬進化到尖子生都是我的功勞,我還帶你開黑打排位,零食也分你吃,就是辣條只剩下一根了,也啃剩一半給你,嘖,我自己都要感動哭了。”
他還套用了一句名詩:“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你愛得深沉啊!”
“行了,別叨叨了。”花年受不了了,忍不住吐槽他:“你真是越來越能說了,快和你媽一樣了。”
“那哪能啊。”雲天賜反駁:“我媽那層次,我得修煉五百年才能達到。”
然後回頭看了他一眼:“而且我這不給你做思想工作嗎?喜歡看自己男人出軌,是種病,得治。”
還他男人呢?花年舉白旗,投降了:“你真別說了,再說友盡了。”
雲天賜見他是真有些反感了,這才閉了嘴,心想他應該不會再想著給自己找新歡了,於是稍稍放心了幾分。
其實他也不想說那麼多,但是他不安,也不高興,還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已經在對花年好了,打自兩人交往之後,就經常去拉他的手親他的臉,增進感情,但除了自己越親越上癮之外,花年似乎不為所動。
他為了探查花年是否有對自己那麼一絲絲在意,有一回在親他臉時順便摸了一下胸,隔著肌膚感受那顆心髒。
穩如老和尚。
不僅沒有任何改變,甚至一分鐘才跳五十幾下,就透著一股敷衍的氣息。
孃的,一顆心髒都敢敷衍他。
然後他又測了一下自己的,光是摸花年的手就心率破了一百,好歡脫。
他在那一刻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戀愛是苦澀的,偏偏苦裡又含著甜,甜裡含著盼,盼他某一天也像自己那樣忽然動了情。
雲天賜就迎著風默默的開著電瓶車,果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