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好像昨天的告白並沒有對兩人産生什麼影響。
上課,然後中午放學去食堂吃飯,雲天賜仍舊被許多人盯著,不過心態已經調整過來了,一律不理會那些注視,只不過走路比以前還灑脫不羈了。
“你再浪一點,就成螃蟹了。”花年想笑,吐槽他:“要不你橫著走吧。”
“你懂什麼。”雲天賜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別人越是嘲笑,我越是高傲,我現在就盼著月考趕緊來,然後用成績啪啪打那些人的臉。”
“我看著還好啊。”花年掃了周圍一圈,是有不少人盯著雲天賜看,但大多數都只是對他感到好奇而已。
“其實是你自己太敏感了吧。”他不禁說道:“你自個心裡在意的不得了,所以才會看誰都像是在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稍微放輕松點,哥們。”
花年的本意是好的,想勸慰一番雲天賜,但少年看了看他,眼神卻是冷清了下來。
“你不懂。”雲天賜看向了前方,淡淡說道:“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會懂。”
好吧。花年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一不小心又戳到雲天賜的敏感點了。
下午第三節課的時候,巧妹給雲天賜發了一條微博的截圖,原來是那帶頭男生的大伯發澄清通告了,表示自己和弟弟一家走的並不是很近,所以保送侄兒進入一中也純屬無稽之談,更不會給他撐腰讓他在學校裡霸淩同學。
輿論的力量比雲天賜想象的更大,他不清楚是否有人對這位局長進行了檢舉,但評論下面跳出了很多“我認識他們”、“我朋友認識他們”、“我和他們住一個小區”的使用者來。
“我認識他們”的那位使用者說:和局長侄兒在一個中學,他親口說他是他大伯的幹兒子,而局長很寵他,因為局長只有一個女兒[dog臉]
“我朋友認識他們”的那位使用者說:朋友在警局工作,局長去年才為這位“不親”的侄兒在市裡的白天鵝酒店操辦了16周歲的酒席,局裡很多警察都去了的[dog臉]
“我和他們住一個小區”的使用者說:這戶人家很野蠻,經常霸佔別家的停車位,小區保安也知道他們家和這位局長走得很近,所以不敢協調。
輿論愈演愈烈,第二天市委還真發布了清查這位局長的通告,那帶頭打雲天賜的男生是真給他大伯捅出大簍子了。
“好多官二代都這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爹有問題似的鬧事。”花年嘖嘖評論,然後很瞭解的扭頭過去問雲天賜:“這輿論背後有你的功勞嗎?”
“我只給了巧妹五千塊錢。”雲天賜也不怕和他坦白:“就是不知道裡頭有多少是水軍了。”
“你也挺狠的。”花年服他:“這下那男的鐵定退學了吧?”
“退唄。”雲天賜事不關己的說道,然後看向花年:“你呢,咱倆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呃……”花年面孔一僵,視線飄向遠方:“還有一天呢,別急。”
“我不急。”雲天賜對著他笑,即“溫和”又“友善”,“咱倆有的是時間呢,是吧,班長大人?”
呃……花年毛骨悚然了,真是惡意滿滿的微笑呢……
作者有話要說:
花年:作者,我建議換個書名,叫《我的小夥伴賊t可怕》
雲天賜:嗯?我很可怕?
花年:大哥最好了!大哥棒棒噠!我愛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