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苦思冥想中扭頭看小夥伴,少年一手拿著棒棒冰一手奮筆疾書,解題行雲流水。
雲天賜於是湊頭過去看:“小樣,做的挺快啊,大哥給你看看有沒有做錯的地方。”
然後一臉認真的盯起了對方的作業本……原來如此。
“唔,做的不錯。”雲天賜誇了他一句,然後回去看自己的作業本,唰唰唰的寫起來。
五六分鐘後。
“大哥再幫你看看……嗯,解對了。”
又七八分鐘後。
“你做到哪了?我看看……”
花年放下了自己的筆,又氣又笑:“你直說不會不成嗎?”
雲天賜深沉的看向窗外,睿智的猶如古希臘學者:“我這個年段第一怎麼會不會呢?”
“物理的這道滑輪題怎麼解?”
“……”古希臘學者崩壞,雲天賜認栽,一臉悲痛:“嚶,小花弟弟教我!”
“叫花哥。”花年調侃他。
“花哥!”雲天賜瞬間拋棄了當大哥的臉面。
花年笑了,於是往雲天賜的方向挪了挪,近距離的看著他:“哪裡不懂?”
雲天賜指了個地方,花年於是認真的給他講解起來。
一開始雲天賜也聽的認真,但他本就聰明,花年給他開個頭他立刻就全明白了,而花年鮮少有教雲天賜的時候,所以挺興奮,因此講的格外細致,殊不知身邊的少年心思早從物理題上跑到他身上來了。
偌大的房間只亮著臺燈,護眼的白色燈光照射著花年那張俊美的臉,眉眼間已經褪去了許多稚嫩,隱隱展露出了成人的剛硬。
雲天賜記得他小時候可是軟綿綿肉嘟嘟的一個美娃娃呢,若不是穿著男孩的背帶短褲,他會以為他是個女孩。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帥了?臉都不肉了,鼻樑也變得這麼挺這麼高,以黃種人的五官特點來說,這側顏立體好看的有些犯規了。
雲天賜看著看著,視線又落到了他的嘴唇上,腦袋裡不由回想起傍晚那會兩人接吻的畫面,於是臉一紅心一跳,連忙又把視線往下,盯上了那修長的脖頸。
微微凸起的喉結,隨著少年自然的吞嚥而上下動了動,雲天賜莫名被萌到了。
在動……可愛。
我戳~
被忽然戳了喉結的花年愣了一下,然後皺眉一扭頭,便看到了雲天賜那雙頰粉紅、滿眼迷離的模樣。
完美的體現出了四個大字:
春心蕩漾。
“……”花年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