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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男生忽然親自己,花年會一腳把人踹開然後再上去狠狠揍上幾拳,但親他的人是雲天賜,他便不知道咋搞了。
於是愣是僵了兩三秒才伸手把他推開。
“你幹啥呢?呀……”花年嫌棄的摸上自己的嘴唇,上頭還留著雲天賜親過來的觸感,好怪:“老子初吻!”
被推開的雲天賜也有些愣,如夢驚醒一般,繼而看著花年猛地紅了雙頰。
“心……心血來潮!”雲天賜有些慌亂的解釋道,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感覺你嘴唇挺好看的,等反應過來就……”
他眼睛往旁邊瞄,訕訕的:“就親了……”
“……”花年沒好氣的瞅他,臉也有些紅,但更多的是不滿:“那也不該親啊!你咋想的?”
說完朝他舉起自己的拳頭:“我心血來潮打你一頓行不行?”
見他有些惱,雲天賜於是連忙跟他耍起了嘴皮子:“還氣上了?不就是個初吻嗎?大不了老子還你!”
花年氣笑了,揪著他的衣領:“還毛線!你還有初吻嗎?你初吻不是給你家狗了嗎?”
雲天賜家原來有養狗,但上小六的時候就老死了,雲天賜難過的一星期沒緩過勁來,以後就沒再養了。
“呃……”雲天賜於是只能幹笑了。
然後他沒接上話,房間就給安靜了,房間安靜了氣氛就給尷尬了,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然後花年無奈的松開了揪著他衣領的手,給了彼此一個臺階下。
“還能搞惡作劇,看來你心情已經恢複了,那我回去了。”他說著便摸著後頸往陽臺上走,一臉鬱悶。
雲天賜沒有反駁他“惡作劇”這個說法,但看他那副樣子心裡怪難受的,於是下意識的叫住了他。
“花年!”
花年回頭,雲天賜卻又頓住了聲音,辯解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像在掩飾什麼,於是想了想,還是改了話題。
“今天罵你的那句我不是有心的,我當時有些急了,便脫口而出了。”雲天賜給他道著歉,真心實意的。
花年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露出了淺笑:“我還不知道你嗎?放心吧,我已經不生氣了,不過……”
花年話鋒一轉,語氣嚴厲了幾分:“以後即便不是對我,也不許對其他人罵‘他媽的’,太缺德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見他原諒了自己,雲天賜舒心了幾分,當即笑著說道:“我以後只罵‘他喵的’!”
花年怕他記不住,於是繼續擺著臉色說道:“念上三遍。”
雲天賜也乖,大聲回應:“他喵的!他喵的!他喵的!喵喵喵喵喵!”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喵”,花年頓時覺得好笑,這才重新溫和下來。
想了想,也給他道歉:“我也是,以後不開那種玩笑了。”
雲天賜自然也原諒了他,和好的兩個小夥伴於是又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並不。
為什麼自己會吻他啊???雲天賜躺在床上喪,喪的連魂兒都要從身體裡飄出來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不自覺的就俯身親了上去,而正是這樣才好可怕!超可怕!
難道自己是變態?親吻狂魔之類的?
不不不,自己一個根正苗紅的祖國小草怎麼會是變態呢?雲天賜又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拒絕承認自己是變態,繼而猜想也許是當時的氣氛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