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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自然是不滿的,以為安新平裝傻,在她看來,整個村子都傳開了,安新平怎麼可能不知道。安新海當然也這麼認為,所以看著安新平那一臉無辜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兇悍地說:“你少裝蒜!你心裡清楚是什麼事兒!”
安新平皺了皺眉,看了安新海一眼,這一眼倒是讓他反應過來了,愣了一下恍然說道:“哦,你們說那件事?”
“哼!”劉氏哼了一聲,抱著胳膊問:“阿海都跟我說了,上次……”劉氏頓了一下,沒好意思說白了,只好含糊地說:“上次在工廠,你跟你那兒寶貝閨女看到了,這訊息是不是你們傳出去的?”劉氏問著,卻已經像是篤定了似的,還給他們找了個理由,繼續說:“上次阿海喝多了打了那丫頭,你們懷恨在心是不是?所以故意把這事情抖落出去,讓阿海沒法兒做人。”
“媽——”安新平哭笑不得,無奈地說:“您誤會了,這……怎麼能是我們說出去的呢。蘭子那事兒已經過去了,我們都沒放在心上,怎麼會故意報複呢?”其實安新平想說,再說後來安新海也被打了一頓,只是怕提起這件事情,劉氏會無理地把幾件事情牽扯在一起,便沒有多說。
劉氏翻了個白眼,顯然不相信,不依不撓地說:“不是你,也是那個死丫頭!”
“你說蘭子啊,不會的。”安新平篤定地搖搖頭,“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呵呵,你那閨女……厲害著呢,那你知道什麼?!”劉氏冷笑了一聲,蠻不講理地說。
“媽,這事兒真跟蘭子沒關系,我們真的不知道流言是怎麼傳出去的。”安新平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他現在發現,跟劉氏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
當然,劉氏要是會講道理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了,他聽到安新平那話跟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說:“平子,我知道你現在翅膀硬了不聽我們的話了,但是你倆好歹是兄弟,你何必那麼絕?把你弟弟往死路上逼?”
安新平深深地皺眉,面對劉氏的無理取鬧深感無力,他知道怎麼解釋都沒用,但是劉氏母子沒有證據就來汙衊人也實在是可氣。想到這裡,安新平心裡也略微不滿,說起話來便不太耐煩,“媽,都說了不是我們,你要怎麼樣才相信?”
“安新平,你這是什麼態度?這麼跟媽說話的!”安新海一看立刻發飆了,咬著安新平不放。
安新平沒轍了,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阿海,你跟媽突然跑到這裡來,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給我們扣了那麼大一頂帽子,一點證據都沒有,全憑猜測,這像話嗎?”
“你狡辯什麼?!”安新海跟劉氏一個德行,聽不進別人的話,語氣很沖地說道:“除了你還有那賤蹄子,還有誰會把這事兒說出去?”
安新平聽到安新海對安曉蘭的稱呼立刻惱了,自己當寶貝那麼寵的閨女如今被人這樣說,他哪裡還能忍,立刻毫不示弱地反駁道:“知道這事兒的人多了,怎麼就是我們說的了?你工廠裡的人不知道嗎?那個……對方那邊難道就沒有人起疑麼?可能性有很多種,憑什麼認為是我們說的?”
“你……”安新海被噎了一句,又不敢真的說開了吵,一張臉氣得通紅,牙根都快咬碎了。這會兒,四周的人又都圍了過來,看熱鬧的看熱鬧,勸架的勸架。這裡人多,安新海更不敢胡說放肆了,怕有人認得他,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鎮上的人知道了這出醜聞。
最後想想不甘心,安新海壓低了聲音,威脅道:“這事兒肯定跟你家那賤蹄子脫不開關系,難道真的要我再打她一頓才肯認?”
安新平一聽,徹底怒了。上次的事情,老爺子和劉氏都明顯地偏幫安新海,不把安曉蘭的傷當一回事,安新平已經很生氣了。可沒想到,他沒記得這舊賬,安新海倒是主動提起來了。林啟英一聽也緊張萬分,生怕安新海再去找安曉蘭。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走上前去,耐著性子說:“他三叔,這事兒真的跟我們沒關系,蘭子也沒說出去,你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