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不成親戚,我也得給媳婦你討個說法。”
“算了阿全,我不想再追究了,這件事鬧大了對我們沒好處的,劉氏那張嘴死的都能掰扯成活的,到時候只會招來更多閑話。”
安新月伸手抓住張全的胳膊,眼底流露出懇求的神色,看的他好不內疚。
“好了阿全,這回聽新月的,有什麼事媽會看著辦。現在新月懷著身子,應該要靜心休養,別給亂七八糟的瑣事打擾了心情。”
張嬸子心裡有了其它主意,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表面上是同意了她的決定。
任張全再不願意也好,事情已經敲定了。
見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後,安新月也睏乏了,沒多閑聊就回屋躺下歇息了。
“媽!你幹嘛不讓我去,這叫人知道了我這當丈夫的也太窩囊了。”
安新月一走,張全立刻不滿的抗議道。
“這些話在新月面前就別說了。”
張嬸子知道他心裡的不忿,於是把今天發生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快給我看看,有沒有傷著哪兒。”
聽到這驚心動魄的過程,張全嚇得不輕,立刻站起來圍著張嬸子轉了轉。
“嗨,傷不到我的,瞎操心什麼,倒是那個瘋婆娘被我打的重點,這會兒該在家裡壕喪了。”
張嬸子不敢大笑出來,只能捂著嘴偷著樂,但臉上飛揚的神采已經洩漏了她的心情。
“沒事就好,以後可別這麼沖動了,都一把年紀了,真當自己還是當年的鐵娘子了。”
張全憨笑著,無奈的撓撓頭,吃了午飯又扛著鋤頭回田地裡,說什麼也不讓張嬸子一起去了。
“您就在家裡看著慧如,新月也要您費費神,田裡有我就夠了。”
張全說完就出了門,其實也是變著法子讓張嬸子好好休息一下。
有句話張嬸子說對了,此刻劉氏正在家裡嚎喪著,說是去趕集的結果啥也沒買到。
安家內,齊氏給劉氏身上的傷上著藥,一邊聽著她咒罵不止。
“你個沒長眼的,給我輕點!想痛死我是不是?”
在背後擦著藥的齊氏白眼一翻,嘴角揚起幸災樂禍的微笑,可惜背對著的劉氏並看不到。
“婆婆,這酒擦輕了發揮不出藥效的,您忍忍吧。”
只要能讓劉氏吃癟的事情她就高興,更別說還把她給打了,她越是惱火齊氏心裡就越是高興,現在對這個安家她只有滿心的恨。
“嘶!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就會一張嘴。”
劉氏伸手摸著發痛的地方,擦過藥酒後滾滾發燙著,盡管她知道齊氏說的是對的,但心裡的邪火就是沒處撒只有拿她出氣,此刻臉上憤怒的樣子恨不得把人給撕碎了。
“婆婆你沖我發火也沒用啊,到底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說出來咱找人給打回去!不能白受這罪了!”
齊氏很想知道誰這麼能耐把劉氏給打的,從進門到上藥,她就對肇事者一直閉口不提,這才讓她更是好奇。
本來還在家等著劉氏給兒子買只雞回來下鍋燉的,結果她兩手空空的回來,進門就對她大呼小叫的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給打的。
“叫人?哼,叫誰?你孃家有人嗎?”
劉氏咬著牙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