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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一個月,寧文文在北京的夜總會晚上正常營業的時間被查了。事情很蹊蹺。十來個穿著警服的人沖進來,叫囂著要抓三陪小姐。小姐們沒慌,在場的男士們瘋狂逃竄。寧文文透過認識人查是不是北京分局治安警察。人家告訴她沒有行動。寧文文把監視器上的錄影帶送給治安科的警察。查來查去,說不是北京的警察。要麼是假冒的,要麼是外地的警察,讓寧文文立案。寧文文問能不能快點兒查呀?對她的生意影響很大。對方為難地說,也沒殺人越貨的。冒牌警察倒是可以查,如果查出是自己人,那可是個熱山芋。估計這案子不會是破案重點。
北京的夜總會生意受沖擊。本來每個月能賺個幾十萬的。寧文文請了幾位大牌歌星,試圖挽回生意。效果也不太好。寧文文說消費很多的大客戶都跑了。這年頭有頭有臉的人誰不怕曝光啊!她的夜總會不許帶有攝像頭的手機,一度口碑極佳。
冬至那天,我們在家裡吃餃子。回到國內,我很喜歡過節,不僅小時候喜歡過的端午節,春節什麼的,以前沒聽說過的節日,節氣都跟著過。我爸我媽和寧文文的媽媽全家聚在一起。大多時候是從飯店買回來在家裡吃。這樣既溫馨又省去了做飯的麻煩。我們五個人,只有我一個人是吃飯主力。菜量小我們並不怕,重要的是菜式多,每個人都有愛吃的。
林總打電話來,說是猴子哥來拿錢想要找寧文文。寧文文說不是留了5萬塊錢在他手裡,錢不夠了麼。林總說猴子哥差不多每個月來一次。這次取完還有1萬。他只說有事要跟你面談。寧文文沉吟了一下,說她這就過來。寧文文要我留下吃完餃子送我爸媽回家。我放心不下她。我爸媽說他們沒問題的,他們能打到車回去。
我跟寧文文奔出來,天上的雪花慢悠悠地飄落在車窗上。我想起一年前我回國那天就是這樣的天氣。寧文文說應該慶祝我回國一週年。我說有啥可慶祝的。寧文文說這一年最幸運的事情就是我在她身邊。我說看著她受苦,也幫不上什麼忙。寧文文說幫上了,能陪著她沒嫌煩已經很好了。忙過了聖誕節和新年。你一二月份能請上假,我們去大溪地玩一趟!
林總的辦公室裡,猴子哥請林總退出去。他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看寧文文。
“你姐夫就和我一樣,你講吧!”
“昨天我跟班的時候,老闆跟李天一在議論你。我就偷聽了一耳朵。他們說給你臉你不要。讓你小瞧他們。讓你傾家蕩産,才能解恨!你自己小心吧!”猴子哥臉色凝重。
“你老闆現在在北京呢?”寧文文問。
“嗯。他在昌平的荷蘭水鄉租了一套別墅。跟著李天一來的。他爸高升了。”
“你帶我去見他!”寧文文眼露兇光。
“這可不行。要是他知道我和你有幹系,他饒不了我!當年你爸出事兒的時候,他就給我立下了軍立狀,不許和你還有你媽媽有任何聯系!”猴子哥滿眼焦急。
“為什麼?”寧文文皺著眉頭。
“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呢!我只知道我和他一起去的停屍房。他當時給了停屍房的人5千塊錢,說是想馬上火化。我在旁邊多嘴說文文明天回來還想見一面呢!他火了說我到底是給誰幹活的,是聽他的還是聽你爸那邊的。當時就逼我發了毒誓,一輩子不許和你家的人來往。你說這是個什麼事兒呢”猴子哥一臉困惑。
“這樣吧!你領我進了大門,你就撤,到昌平縣城找個地方呆會兒!我出來就給你打電話!”
猴子哥眼珠子左右轉了一下答應了。
“文文!你去能幹什麼?”我想攔住寧文文。
“我要跟他理論理論!”寧文文眼睛像要殺人。
“講了也是白費唾沫。你叔叔這個人,行動蹊蹺,越來越不可理喻!我十五歲上死了爸媽,要不是念在你奶奶當年照顧我。我早就跑了。”猴子哥嘆了口氣。
我看著寧文文的樣子知道再多說也於事無補。
我們跟著猴子哥,向西北方向進發。我小時候去八達嶺春遊,印象裡一路荒山野嶺。大學時候去昌平縣城看考上政法大學的高中同學。縣城小小的,讓我想起“一個公園兩只猴,一條街道兩警察”的講法。這次不同,感覺一直在城區,馬路邊的牌子上已經顯示在昌平地界。在別墅區的高牆外,猴子哥帶我們過了警衛。下車給我們指了方向和門牌號就飛快地鑽進車裡就猛轟油門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