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好!”玉菊暗嘆了一聲,輕著腳步走過去,伸手就對著赫逸愷的睡xue點下去。
確定他陷入昏睡後,她又伸手搖了搖自家主子,雖然知道這時把主子搖醒,可能會脫一層皮。
可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子的清白沒了,要是被王爺知道了,還不知鬧成啥樣。
王爺生性暴戾,說不定不僅我們家主子受懲罰,連世子爺也會遭殃。
當朝定國王妃和侄子,當朝世子爺睡在同一張床上,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主子不僅被休,還得被世人唾罵,遊街後浸豬籠。
想到這,玉菊打了個冷顫,搖晃的手動作又大了些,“主子,主子……,快醒醒……”
就在玉菊要哭時,虞漫飛不耐煩的甕聲嘟囔,“吵什麼?”
“主子,快醒醒……”
“嘛呢?天塌了,還是地震了?”虞漫飛依舊閉著眼,頭痛得厲害,她想伸手摁一下。
發現手被什麼壓著,艱難的掀開眼簾,映入眼簾的是幽藍色華貴的衣袍,她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往後挪。
發現這人既然是赫逸愷,虞漫飛腦中嗡的痛了一下,這都什麼事啊?
她為什麼和赫逸愷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好像喝斷片了。
這時,玉菊又喊道:“主子,起來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虞漫飛睡眼朦朧的,指著赫逸愷問。
“主子,您昨晚要跟世子爺和王家主談合作的事宜,奴婢生怕有人聽到,所以上了屋頂。”言下之意是,我也不知道。
“那我有沒有跟他睡了?”這才是虞漫飛關心的好嗎?
“應該沒有,你們兩衣衫整齊的。”玉菊弱弱的說。
虞漫飛低頭一下,衣衫是還在,可這整齊?
玉菊對整齊這個詞,估計有什麼誤解,她衣衫這是淩亂好嗎?
而胸前盡顯大好風光,但還好沒有什麼紅色的印痕。
“走吧,回醉裡軒補覺!”虞漫飛坐直身子,又爬過赫逸愷。
虞漫飛剛想走正門,有被玉菊阻攔了,“主子,我們偷偷走吧,我們從正門出去,不就被別人看到,我們夜宿風月場嗎?”
“也對,你去跟雅蘭,夢竹說回去吧!”虞漫飛說完就飛上屋頂了,往醉裡軒方向去。
玉菊剛回到醉裡軒,卻看到主子一身的偽裝,她好奇的問:“主子,去哪?”
“去,聽聽八卦!你們昨晚沒睡,先睡一下吧!”虞漫飛說完人已經出去了。
初夏的卯時天已經微微亮了,城中百姓開始了,一天的謀生,挑菜賣的,挑農作物賣的,小販,早點店的,此時都開始忙綠起來了。
這時,不知何人說起了,昨晚定國王妃去醉裡軒尋樂,但因醉裡軒沒有面首,而又去了千纏居,整整一晚都沒有出來的事。
百姓一般都沒什麼資訊來源,都是別人說什麼,他們也就信什麼,再把自己聽到的,告訴給別人,可其中的真假誰去考究。
謠言不就是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謠言的真假誰在乎,他們只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不,有人開始說,定國王妃是因為定國王好男風,婚後一個月未到,就耐不住寂寞,開始去尋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