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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顧秦羽才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所以也想刺殺他一次。”
“對,上次他跟皇姑姑說他去封地,造成不在場的假象,這次我們也可以這樣。小七說皇姑姑初七有事要去城外的尼姑庵,而且去一天一夜,我們初六晚已經回去了,那初七的刺殺,我們根本不在赫城。”
其實虞明澤是知道,每月初七是虞漫飛心痛病發作的時候,之所以這麼說,是不想顧秦羽更加內疚。
“我們今日之所以去城外賞荷花,就想讓他們也參加這次刺客,可他們願意嗎?萬一還出賣我們怎麼辦?”顧秦羽覺得這事有風險,還是謹慎些為好。
“他們會願意!”虞明澤自信滿滿的說,開啟摺扇邊扇邊說,“東赫寧王是皇姑姑現在的輔助物件。”
虞明澤怕他不懂,還細心的給他說明原因,“皇姑姑去年在城裡,看到那些因戰事牽連逃到虞城的難民,那時她就說要換了東赫的決策者。
後面聽說東赫皇聽令當朝太後,這個決心更加堅決了,她這麼爽快答應來和親,這就是她的目的。”
顧秦羽一直知道虞漫飛,不像其他閨閣閨秀一樣,專注於琴棋書畫,學習日後如何相夫教子,她有著聰慧睿智的腦子,她還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他以為她再怎樣,也只是想一些利民便民的好法子,再厲害也只是想問題多面化,能看得更遠而已。
沒想到,她既然還有幫別人謀權篡位的心思,這真的還是自己認識的飛兒嗎?
虞明澤見到顧秦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心裡終於平衡了,連最熟悉皇姑姑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那自己的驚訝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如今的虞漫飛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認識的虞漫飛,現在的虞漫飛來自未來,受過高等教育和學識,思想層次跟他們都不一樣。
在他們的思想裡,女子就應該相夫教子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的紮在他們的腦海裡,像原身這種偶爾在朝堂上發表自己的意見,那也只是說明她的聰慧得到西虞皇的賞識,並不能說明什麼。
謀權篡位這種天大的事,世間男子都得小心翼翼謀劃十幾年甚至更久,她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更是開始行動了。
虞明澤又開始給他分析,“這世上沒有一位帝王,願意身旁有一個名聲比自己好,隨時可能取代自己的人。所以寧王絕對會同意加入這次刺殺,不過是出多少力的問題。
從寧王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可以看出來,他絕不是等閑之輩,出事之後絕對能把自己,從這事中摘出來。
所以跟這種人合作很有風險,但我們找他也不是為了讓他涉險,不然皇姑姑也不會放過我。
我們找他,只要他這個地頭蛇答應了,後面的人何求不會答應。
東赫國的戰神名滿四國,有他在東赫從未打過敗仗,這對東赫來說這是位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