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曉琴聽到王爺的聲音,心裡疑惑不已,王爺不是外出了嗎?
但還是匆匆的走進了王妃的睡房,廳中央一身墨色衣袍,氣宇軒昂,身形頎長的男人,不是王爺是誰?
曉琴立馬屈膝行禮,“奴婢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赫靖宸冷眸微眯睇著五米開外的丫鬟,嘴角輕扯涼薄的聲音響起,“你們王妃呢!
曉琴身子一僵指尖發顫,王爺這是找王妃算賬嗎?
怪王妃沒有讓玉琴姑姑住進王府,怪王妃在女子比賽上給她難堪。
曉琴從屈膝嚇得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唯唯諾諾的說:“奴婢不知,王妃沒留話!”
赫靖宸銳利眸子一眯,緊盯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看著她瑟瑟發抖。
曉琴心裡哀叫著,王妃您快回來,王爺的氣場太大了,王爺的眼神像冷箭一樣,嗖嗖的射進自己的身體,她快跪不住了。
赫靖宸確定她沒有說謊後,就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警告道:“不許給王妃報信!”
“是!”曉琴把頭貼在地上跪著,後背完全濕掉了,王爺走了她也不敢擅自起來,唯有默默的跪著,心裡只求王妃快回來。
赫靖宸回到書房就召來管家,冷聲問他,“王妃這幾日都做了什麼?”
管家也不敢瞞著,如實彙報,“回王爺,您去封地後的第一天,王妃早上進宮領印璽喝金冊,下午下人拜見,王爺打賞下人每人十兩銀子,管事二十兩,正式掌管王府。
初一皇上大婚王妃早早去參加婚禮,下午回來時,剛好撞見玉琴姑姑來府上小住幾日,兩人發生口角,王妃把玉琴姑姑請出了府。”
“她們兩人怎麼發生口角?”赫靖宸是知道這件事,但具體發生了什麼,誰也沒瞭解,所以他也不管下定論。
宋管家心裡是喜歡虞漫飛的,這王妃不僅人美心底也善良,對下們不僅友好,還大方打賞,甚至還從未對下人大聲訓過重話。
前幾日,王府中毒了,查出毒在漫香園廚房,他以為王妃會重責府裡的相關人員,甚至是他這個疏忽的管家,可王妃反而還安慰大家,不要多慮以後注意就好。
他知道王妃不想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提心吊膽的過著,所以身為尊貴無比的王妃,還出言安慰奴才下人們,那一刻他真的感動了,第二天還在宗祠跟貴妃娘娘報喜了。
相比那個玉琴姑姑,在外人和王爺面前永遠都是溫柔善解,可在下人面前卻趾高氣昂,犯點小錯就重罰。
他記得兩年前,一個小奴才不過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卻把人給殺了,扔去亂葬崗。
所以宋管家多少是幫虞漫飛說話的,“回王爺,那日玉琴姑姑到來,奴才親自去接見,可能言行舉止沒注意。
王妃提醒奴才,奴才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王府,奴才一開始沒明白,可轉頭一看門外便明白了。王妃的意思是奴才給玉琴姑姑彎腰,讓外人看到了,有損王府顏面。
奴才是明白了,可玉琴姑姑不明白,估計以為王妃針對她。故而奴才給王妃介紹了玉琴姑姑後,王妃想問好,可玉琴姑姑卻沒給王妃好面色。
王妃未嫁前是需要尊貴的長公主,嫁給王爺後是親王妃,何時受過這種氣,於是吩咐奴才好生照顧,玉琴姑姑有什麼需要都滿足了,說完就往裡走。
可玉琴姑姑卻大聲罵王妃,見到長輩不行禮,還提到西虞皇室的家教。
而王妃聽到後很生氣,但還是溫聲跟她說,她這是藐視皇室,讓她注意些。
可玉琴姑姑說王妃既然嫁給您,就是您的妻子,必須給她行禮。經玉琴姑姑這麼一說,王妃就以王府當家主母的身份,不計較她藐視皇室的罪名,吩咐奴才把玉琴姑姑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