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漫飛照樣睡到中午才起床,早餐午餐一起吃,玉菊在一旁彙報,“早朝時大理寺卿宣讀八位官員的罪狀,那位當場憤怒,滿朝官員要求立即收監,要求神捕門協助徹查真相。剛處理完這些事,大理寺卿就被禦史彈劾,各派官員爭相進諫,那位頂不住壓力把大理寺卿也收監了,大理寺的日常事務暫由大理寺少卿慕大人處理。”
虞漫飛夾了塊雞肉,邊吃邊想,“才九位而已還有六位,那就跟禮部的說把剩下的公子,都約到城外綠悠湖吧!本宮來赫城也五六天了,還沒到赫城遊玩過呢!”
“是!”玉菊又從袖中掏出一張字條遞給她,“這是寧王爺讓人帶給您的。”
虞漫飛放下筷子,接過來一看,寫得大概是,姝太妃告訴他,他母後是怎麼被賀氏陷害的,條件是要赫逸楓護她周全,赫逸楓的意思是隨虞漫飛處理。
虞漫飛想了一下,姝太妃能給她下毒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種人留不得,這次是她有保命蠱護體,可要是害到身邊的人呢!
她從不來都不是聖母,在這人命如螻蟻的古代,人不為己真的天誅地滅。
看向玉菊,”太皇太後那邊怎麼處置姝太妃的?”
“回殿下,太皇太後早上派人到冷宮宣佈,姝太妃傅氏從族譜中除名,關進冷宮!”
“傅氏既然喜歡用半年紅,那就賜她變紅吧!用賀氏人的手把毒下給她,太皇太後最近過得太自在了,是時候讓她跟賀氏鬧一下了!”
“是!”玉菊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您哪隻眼睛看到人家太皇太後自在了,人家剛回宮你就整那麼多事,真怕折騰死她。
……
飄香樓
此時正是午膳的高峰期,一樓大堂滿座人聲鼎沸吵吵嚷嚷的,都在討論著昨晚狀告的幾個大官,以及早朝當場收監的事。
“那李少保真的是畜生不如,既然敢逼良為娼,把人關到尼姑庵裡去!”
“可不是嘛,你說那些有錢人是不是變態,尼姑都不放過。”
“你懂什麼,有錢人就玩的就是花樣!”
“真不怕遭天譴,我可是聽說大理寺的人去到那尼姑庵,解救出來了十幾個女的,有的是附近村民的女兒,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都給他們給糟蹋了,有的是人家的妻子。”
“可不是嘛,有幾個都當娘了的,一被救出來就搶過士兵的刀,當場自|殺覺得愧對家人。”
“不自|殺難道還活著,遭人笑話?”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要是你家閨女,我看你還讓不讓她自|殺,真是的,淨說風流花!”
“我閨女又怎樣,我閨女我照樣讓她自己了斷了,不然就得浸豬籠了!”
這一桌討論的是李少保,逼良為娼拐了不少良家婦女到尼姑庵,把她們軟禁起來供人玩的是大理寺卿賀大人勾結京兆尹梁大人,貪汙受賄貪贓枉法,冤死不少人,叛錯多少假案。
這邊這桌說的又是陳巡撫全府上下亂|倫內亂,上到七十歲的大爺,下到才十歲的孫女,還逼死下屬霸佔他妻子。
那邊那桌說的又是戶部尚書李大人,貪汙朝廷賑災的銀兩,去年南方水災淹沒了不少良田和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