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靖宸眸色深沉如海的望向,捂著腦門一臉幽怨的俏皮小女人,輕勾了下唇角,語調微揚,“身子都被本王看光了,你不嫁給本王,還想嫁給誰?”
虞漫飛剮了他一眼,語氣雲淡風輕,根本就不當回事,“你說你看光了本宮的身子,誰知道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都不是事!只要本宮不承認,說你汙衊本宮的清白,你說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你這女人,怎麼比男人還要無恥。行,這事不算,那昨晚本王救了你,你是否要報答本王!”
“你救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許?”
虞漫飛瞪大眼睛死瞪著對面俊美無儔的男人,這廝什麼時候改流氓路線了,他不是一直走高冷矜貴風嗎?
這是人設崩塌了嗎?
她能說她還是喜歡,當初酷酷帥帥霸道總裁範的面具君!
赫靖宸睨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開口,“本王不僅救了你一次,在玉瑤仙山本王救了你多少次?你自己數數?”
想起玉瑤仙山,虞漫飛就想到那幾晚夜夜相擁入睡的畫面,臉上紅雲飛霞,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
故意把聲音放大點,“那不算,那是你自己也要防衛,保護我只是順當而已。再說施恩圖報,非君子所為!”
“知恩不報,那是小人行徑!”
“我就不報,我就小女人怎麼啦!你能咬不成?嚕嚕嚕……”虞漫飛說到最後,直接調皮的伸出舌頭做鬼臉。
你……”
赫靖宸看她一會兒像耍賴小流氓,一會兒又像小女孩的調皮樣,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話沒說完,她身邊的婢女匆匆忙忙,一臉驚慌的走過來!
虞漫飛看著走近的雅蘭,輕蹙著眉問:“尬哈?”
雅蘭福了下身行禮道:“給王爺請安,見過殿下!”
站直身子後才說出原委:“殿下,小蠢把太後娘娘親自種植在太醫院的黃精,給啃了個精光,現在被歐陽太醫給關了起來!”
“你說什麼?那個蠢貨把太醫院的黃精給吃光了?還是太後種植的?”虞漫飛表示大吃了一斤那麼多。
“是,昨晚我們都不在錦繡宮,不知它怎麼就出來了,還跑到太醫院。奴婢剛回去錦繡宮想著餵它點吃食,既然不見它蹤影,找了片刻才發現它被關在太醫院的籠子裡。還有專人守著,奴婢不敢貿然進去要求放了,打聽了下才知道它闖禍了!”
雅蘭低垂著頭盯著鞋面上繡著的紅梅,如實說了出來把責任都推到小蠢身上,沒辦法,要是殿下怪罪下來,她們可承受不了殿下的怒氣。
“阿西吧,這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專給本宮惹禍!”
虞漫飛咬牙切齒的說完,就右手捏著下唇,吸了一口氣,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哨音沖破天際。
赫靖宸眼瞳深眯的望著,眼前明顯生氣了的小女人,挑高眉頭問:“誰闖禍了?”
“一隻蠢貨!”
虞漫飛話剛說完,赫靖宸就看到一隻全身雪白毛茸茸的兔子,跑到她面前端坐著,一雙深藍色的兔眼可伶巴巴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