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勝不知道喬穎為什麼會哭,又為什麼這麼執拗,心裡略一思索,馬上找到了問題的根本,喬穎是受過傷害的女人,他對歡—愛充滿渴望的同時,又充滿恐懼,相信此刻她的心裡,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掙紮。
“都怪自己,太著急了,根本沒有顧慮到這麼多,喬穎這顆受傷的心靈,需要足夠的溫暖與溫柔,應該給她一個踏實的安全的,柔情如水的第一c……”想到這裡,長勝緊緊抱住了喬穎嬌小的身軀,輕輕親吻著喬穎的腦門與嘴唇……
喬穎感覺長勝的吻,溫暖而又柔和,此刻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首歌,《像霧像雨又像風》,是的長勝的吻,的確像霧像雨又像風,此刻的整個人似乎就被一片粉紅的迷霧所環繞,自己無力走出這團充滿猶豫的迷霧,或者說,自己根本就不曾想過走出去。
雨是夏日的雨,時而輕緩時而驟急的雨,雨水沖刷著自己自己炙熱狂躁的身軀,卻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潮—濕了自己的心。
風是春日裡的暖風,帶著泥土新發枝葉的氣息,溫暖的自己想在這暖風的輕撫中沉沉地睡去……
這隨風而至的萬般柔情,如同一股無堅不摧的暖流,慢慢的讓喬穎再次狂熱沸騰,喬穎讓長勝更加的狂野與肆虐,自己卻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盡量的把自己徹底的綻放,嘴裡也意亂情迷地喊著“老公……”
長勝聽著喬穎嘴裡,一聲高過一聲的老公,明白了喬穎的心思,自己不再猶豫,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喬穎身下……
喬穎輕—咬自己的嘴唇,鼻息中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浪,感受著長勝野馬一樣的沖撞踐踏,嘴裡卻禁不住發出難以控制的吟唱……
<101nove.夜,也是瘋狂甜蜜的一夜,喬穎感覺長勝是個藝術家,在自己的身——體上演繹了一曲千古絕唱,時而溫柔得像兩支在水中耳鬢廝——磨的戲水鴛鴦,時而狂野得像一匹風旋電掣的駿馬,而自己則像一隻飄在海浪中的小船,時而被湧上風頭浪尖,時而又陷入浪底,在這自己難以控制的激蕩中,自己的身體也一次次地享受著那從來沒有過的酣暢。
喬穎緊跟著長勝的節奏,不知道這種激蕩會在什麼時候停,自己既然無力去抵——抗,就放開自己的身體任由他去馳騁吧,如果今晚真的死在他的懷裡,也是最快樂的死法……
喬穎又一次的顫抖中,只覺得長勝的小火山終於爆發,兩股炙熱的巖漿噴發的有力而又徹底,這也最終沖垮了自己僅存的那一點防禦,這場持久的廝殺,在兩個人急促地喘息中地停了下來。
“小穎你睡了嗎?你還好吧,”長勝見躺在自己身邊的小穎,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等待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就這樣被你征服,無論是我的靈魂,還是我肉體……”小穎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回味這剛才那讓人窒息的甜蜜,嘴裡輕輕的嘟囔,像是說給長勝聽,更是對自己內心一種剖釋。
“小穎你說女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是讓她感動的,還是能征服她的,”小穎的話,讓長勝有點不明白,長勝一直感覺這個世界上有三種男人,一種是讓人心動的,一種是讓人沖動的,而自己卻只能做讓人感動的男人。
“要我選,我選能征服我的男人,因為能讓我感動的男人會有很多,能征服的男人卻只有眼前這一個,”說著話,喬穎輕輕翻身,直接鑽進長勝的懷裡。
“可是,不是說,女人是貓男人是狗嗎?女人選擇的是被愛,誰對她好就跟誰去了嗎?”
“哦,這就是你對貓一樣女人的真正定義啊,等我回去告訴錢茜姐去,我說錢茜為什麼問我們怎樣做一個貓一樣的女人啊,嘿嘿……”喬穎窺探到了長勝心中的秘密,陣陣的竊喜。
“你們女人在一起什麼都聊啊,你說說,你們在背後是怎麼說我的?”長勝緊摟著喬穎,急忙追問。
“說你是狗唄,還能說你什麼?還是隻不知疲憊的小泰迪,哈哈……”喬穎說著話,哈哈的笑了起來,“老公……老公……你不要生氣啊,我們都很喜歡你這只小泰迪的。”
“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真的感覺男人像狗嗎?”喬穎見長勝不說話,急伸手推了推長勝。
“嗯,是啊,男人就是狗,遇到發—情的母狗,肯定會湊上去,即使沒有交—配的機會也會往上湊,但真正有人傷害侵犯他的孩子跟女人了,他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露出他鋒利的牙齒,狗最大的特性是忠誠,不管你是富貴還是貧窮,好像所有的男人沒有哪一個會嫌棄女人窮吧!但貓就不一樣了,誰家吃的好,很容易就跟著誰跑了……”
“老公,那我不做貓了,我做狗,做你的小母狗,只對一個人發—情的小母狗,”喬穎說著話,內心裡幸福滿滿,使勁朝長勝靠了靠。
“哈哈,那我們不就成了狗男女了嗎?”長勝聽了喬穎不著調的話,內心卻很享受。
“狗男女就狗男女,我不在乎,”喬穎說著話,伸手拉過長勝的手蓋在自己身上。
“小穎,起來蹲一會兒吧,”長勝輕拍著喬穎,輕輕說道。
“老公,錢茜姐給我帶藥了,老公抱抱我,“喬穎慵懶地說著話,又伸出手去摸長勝。
“好啊,你們這是事先商量好了啊?“
“誰讓你不主動的,“喬穎嬌羞地說著話,直接伸手摟住了長勝。
“錢茜,還跟你說什麼了?“長勝說著話,抱著喬穎往床外邊挪了挪,剛才喬穎睡的地方一片狼藉,根本睡不成了。
“錢茜姐說,我受不了,就用手,還有……“喬穎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使勁地鑽進長勝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