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自己親手拿石頭砸了他的腦袋,他不會真的被自己砸死了吧,如果他死了,自己這荒郊野嶺的,自己怎麼活,即使自己僥幸活下來,又怎麼回去面對紅姐錢茜姐,雯雯越想越怕,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死命搖晃著長勝。
“別搖了,別搖了,再搖就真的死了……..“長勝慢慢的睜開了有點模糊的雙眼,幹嘔了兩下,卻並沒有嘔吐出什麼東西。
“哥………你沒死啊……..哥………“雯雯聽到長勝的聲音,哭的更加大聲,只是這一次是喜極而泣。
“我靠,我幫你吸毒救你的命,你td的砸我,想要我的命啊,“長勝在地上跪了一會兒,搖晃著站了起來,伸手撕下自己的衣襟給自己頭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
“嗚嗚嗚…….哥……..對不起,“到現在雯雯才明白,長勝為什麼扒自己的褲子,吸吮自己的下面。
“想死你早告訴我啊,一次次的想殺我,我怎麼就這麼賤呢,“長勝說著話,長勝艱難的邁步,朝馬路的方向走去。
“哥……….嗚嗚………..“雯雯聽出長勝的意思,自己真的寒了他的心,他這是決定要放棄自己了,所以哀怨的喊了一聲哥,無助的哭了起來。
長勝往前走了幾步,聽到雯雯那聲幽怨而又委屈的“哥“,心中猛然像被針紮了一下,禁不住的停住了腳步,”是啊,純潔如玉的少女,第一次讓人碰下~身,又怎能不奮起抵抗呢!算了算了,還是給他醫好眼睛吧,不管他恨不恨自己,治好她的眼睛也算對得起金三了。“
長勝想了想,轉身又走了回來。
“能走嗎?“長勝蹲下來,伸手去扶坐在地上的雯雯。
“嗚嗚嗚………“雯雯聽到長勝的言語,知道長勝去而複返,奮力的點頭,哭的更大聲了。
“別哭了,省點體力吧,我沒力氣揹你了,我們得趕緊找清水,給你清洗傷口,如果毒液侵入你的血液,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你了,“說著話,長勝伸手幫雯雯提上褲子,手拉著雯雯的手,慢慢的走出灌木叢。
長勝拉著雯雯從新回到大道上,順著大道又往前走了幾步,長勝往路邊的深溝裡瞅了瞅,長勝相信,這麼大的山,山溝裡一定會有水,打定了注意,長勝牽著雯雯的手,小心的朝山底的深溝走去。
此時的雯雯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身體還一抖一抖的不能平複,西雙版納熱帶叢林濃密的植被,確實難以穿越,長勝奮力的在前面開著路,雯雯小心的跟在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挪,兩個人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挪到了山底。
正如長勝所料,山底的深溝裡果然有水流,一股清澈的溪水奔騰而下把河灘上的石頭沖刷的很是幹淨,長勝找一塊大點的石頭,扶著雯雯坐下,“腳下有水,用水使勁沖洗你的傷口,“長勝嘟囔了一句,閃到一邊,用溪水洗起臉來,臉上已經幹涸的血漿,變成血水,隨著溪水緩緩而去。
長勝洗完臉,坐回岸邊,點一根煙穩定一下情緒,遠遠的看著雯雯笨拙的撩著水,有點著急,猶豫了一下,扔掉手裡的香煙,還是走了過來。
“我幫你洗,你別再打我,“聽到長勝走近,雯雯緊張的用手蓋住了自己剛剛生出幾根~毛發的私~密,聽到長勝的話,雯雯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長勝坐在石頭上,把雯雯抱在懷裡,一隻手抱著雯雯的腿,一隻手撩起溪水,用力的沖洗著雯雯的傷口,此時的雯雯已經羞愧到了極致,只能逼著眼睛,緊緊的咬著嘴唇………
“行了,我們看看能不能找點什麼草藥給你敷一下,“說著話長勝幫雯雯提上褲子,扶著她走到灘邊,找塊幹淨的地方讓雯雯坐下。
“哥…..你不要離開我啊,哥…….“雯雯聽見長勝遠離的腳步聲,急忙站了起來,朝著長勝小跑了兩步,腳下一滑卻一頭栽倒在地。
“我靠,你這麼怕我扔下你,那你還石頭砸我,萬一把我砸死了,就你自己在這大山裡怎麼活啊,“長勝抒發著心中的不滿,還是走進雯雯,把她扶了起來。
“放心吧,我不走遠,你就在我的視線之內,我們排長跟我說過,在老山前線打仗的時候,他們的包裡都裝著隨手採摘的治療蛇蟲叮咬的草藥,對了,都叫什麼來著,“長勝一邊努力的回憶,一邊慢慢的在河灘邊上的草叢裡尋找著中草藥。
長勝在河灘邊上轉了一圈,真的找到了幾顆跟排長描述的很像的中草藥,其中跟最接近排長描述的是七葉一隻花,下面七個葉子,一根直挺,生生的結出一朵花,這種藥材按形狀取名,很容易辨認。
長勝把藥材按進嘴裡使勁的嚼了嚼了,把嚼好的藥糊糊,直接糊在雯雯的傷口,這才坐在雯雯身邊,仔細的打量著雯雯身體的變化。
“怎麼樣?什麼感覺,這藥有效果嗎?“長勝不知道自己是否找對了藥材,有點不放心,禁不住的張口問道。
“涼颼颼的,不那麼疼那麼腫~脹了,也不那麼心慌了,“聽了雯雯的話,長勝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行了,你死不了了,你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趕路,這天馬上就黑了,天黑之前,我們一定要返回大道,對了,趕緊找到邵雲峰治好你的眼睛,你眼睛好了,咱倆就分道揚鑣,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哥,你不是說,你永遠不趕我走嗎?“雯雯聽了長勝的話,小心的朝長勝身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