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聊著天吃完了午飯,筱雅跟周華收拾了一批鴨蛋鵝蛋,準備給青石橋街的孩子們送過去,隨便去老宅檢視一下冒牌警i察的事。
長勝躺在房前的躺椅上愜意的曬著太陽迷著覺,一直迷到下午三i點多,才驅車趕往烈士陵園。
到了烈士淩雲長勝才知道,胡豔雙為什麼要定在下午4點半跟自己在這裡約戰了,淩雲烈士陵園下午4點種關門,關了門這裡的工作人員也就下班了,沒有值班的工作人員,這裡很少有人在這植被濃鬱的小山包裡轉悠。
長勝把車停到陵園後面的小廣場上,悠閑著的抽著煙,驚覺的檢視著周圍一切,焦急的等待中,耳邊摩托轟鳴,一隊摩托車隊囂張的轟著油門駛進了長勝的眼目。
長勝見約戰人來了,從夏利車裡出來,身靠著車身,藐視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整齊的排成一列的摩托。
“你就是老黨員啊,你還真敢來,”摩托車並沒有熄火,坐在摩托車上,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年輕人,扯著嗓子沖長勝喊了起來。
“哈哈,這就是你說的單挑啊,我還以為多厲害的人物呢,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靠女人吃軟飯的蛆………”長勝也學著年輕的樣子,扯開了嗓子喊。
你找死,我說的單調,就是我們一幫人,挑你一個,兄弟們別跟他廢話,弄死他,”聽了長勝的話,胡豔雙有點惱羞成怒,一聲令下,排列整齊的摩托瞬間散開。
一輛輛摩托加足了油門,發出陣陣的嘶鳴,如同即將出站的戰馬,相互的交錯飛奔在廣場上,把長勝團團圍在當中。長勝仔細的瞅了一眼,參戰的一共是八輛摩托,每輛摩托兩個人,一個架勢員,一個打i手,兩個人頭上都帶著頭盔,只是打i手的手裡多了一根棒球棍。
“我靠有點意思啊,只要摩托車的速度提上來,後來的人隨便揮起棍子輕輕一撩,藉助摩托車的慣性,很容易就把自己潦倒,即使自己躲了棍擊,隨便被那輛摩托撞一下,自己的小命也就丟了半條了,夠狠…….”長勝心裡正想著對策,兩輛摩托車加足油門呼嘯著從兩個對面方向朝自己沖了過來。
長勝“哎呦”一聲,一個大跨步躍上了夏利車頂,單膝跪在車頂,順手抄起別在腰上的彈弓,從腰間的泥丸袋子裡快速的掏出一把泥丸,瞬間發射,“啪啪”兩聲脆響,堅硬的泥丸,撞擊到頭盔的擋面板,瞬間撞裂向四周濺射。
摩托車駕駛員頭盔擋面板被擊碎視線受限,猛的把摩托車朝外一拐,準備逃脫,長勝哪裡肯給他逃脫的機會,快速上彈,瞬間發射,一粒粒小泥丸如同長了眼睛,劃破空氣,發出“嗖嗖….”的破風聲,準確的射在敵人身體的各大要xue。
胡豔雙沒有想到長勝還會有這一手,這個兒時農村的男孩每個人都玩過的玩具,到了長勝的手裡,卻成了一把破敵的利器。
“兄弟們,不要怕,繼續上,弄死他,”此時的胡豔雙有點歇斯底裡,一邊大聲的叫喊,一邊轟鳴著油門,率先沖向了長勝。
長勝不敢怠慢,抬起手裡的彈弓,如同握著一把強弓,或站或蹲或跪,一顆顆小泥丸在彈指眨眼之間,“碰碰”的敲打著沖上來的摩托。
一輛輛的摩托,也在這些呼嘯著子彈的敲打下,生生的倒在了地上,中了子彈倒在地上的駕駛員打i手,更是承受著身體的疼痛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長勝見沖上的幾輛摩托都被自己解決掉,從車頂跳了下來,大步走到胡豔雙的面前,“怎麼樣,還玩嗎?”
“你卑鄙無恥,你用暗器,”躺在地上的胡豔雙一臉的不服氣。
“我這叫無恥啊,我可沒組織女學生□□,我也沒用女生玩仙人跳,你知道你幹的這些事叫什麼嗎?你td就是妓院的老鴇,”長勝蹲在胡豔雙的身邊,伸手拍拍胡豔雙的臉,一臉的蔑視。
長勝這裡正耐心的教育著胡豔雙,耳邊再次想起摩托車轟鳴的聲響,長勝抬頭看去,卻是三輛一直停在遠傳觀望的摩托車,此時正呼嘯著朝自己奔來。
長勝急忙起身,想重新爬上車頂已經來不及了,長勝只能就地翻滾,順手抓起地上的一根棒球棍,朝著來勢兇猛的摩托車就是一棍子,摩托車受到沉重的打擊,左右搖擺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
剩下的兩輛摩托車,見大勢已去調轉方向準備逃竄,長勝怎麼能讓他們跑了,扶起地上的一輛摩托,轟動油門快速的追上了上去,長勝幾個漂亮的飄逸甩尾,就把逃竄的摩托車給別倒了。
長勝跳下摩托,朝著摔在地上敵人的後腰拍了兩下,這才發現原來停在遠處觀望的三輛摩托上的人都是女人。
長勝從新上了摩托,又把摩托車開會到胡豔雙的跟前,跳下摩托,在每一個人的後腰上,或搓或點或拍,長勝給每個人都動了手腳,拍怕手,起身朝自己的破夏利走去。
“老黨員,我們沒完,”胡豔雙見長勝要走,躺在地上,惡狠狠的喊了一句。
“哈哈,我們不會就這麼完了的,一個星期之內找我,否則你們這些人都要玩完,”說著話,頭也不回的上了破夏利,啟動起車,一溜煙的開出了烈士陵園。
胡豔雙知道自己輸了,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會輸的這麼慘,二十幾個人會輸在老黨員一個人的手裡,更沒有想到自己研究操練了這麼長時間的摩托車陣,就這樣被老黨員一把破彈弓給破了。
胡豔雙不知道長勝彈弓的厲害,在長勝老家的十裡八村的,提起彈弓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長勝手裡這把彈弓是老彈弓王也就是長勝的大伯,在長勝六歲生日的時候傳給長勝的,大伯一生酷愛彈弓,是村裡首屈一指的神射手,只可惜自己的兒子生性愚鈍,對打彈弓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在小侄子六歲生日的那天,小侄子一曲惟妙惟肖的《濟公》,把自己哄開心了,這把歐麗木做的彈弓就這樣傳到長勝的手裡。
在長勝的記憶裡,這把彈弓從來沒離開過自己,上課他在自己的書櫥裡,下課放學它在自己的衣兜書包裡,晚上它在自己的枕頭下,連當兵三年,長勝都一直把它帶在身邊,這次帶錢茜會港城,帶著錢茜晚上出去打鳥,讓長勝又從床下翻出了自己的這個好朋友。
所以胡豔雙輸在長勝這把彈弓上,一點都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