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燦,你跟琳琳在荒島上的時候,也住這樣的窩棚嗎?”見長勝在窩棚的小床上躺下,錢茜也急忙的躺了下來,緊緊的靠著長勝,腦海裡卻忽然想起長勝與曲琳在荒島上的情形。
“哎,我跟琳琳飄到荒島上的時候,是去年的12月份,馬上要過元旦了,鋪天蓋地的大雪啊,琳琳一直在發燒在昏迷,我就用石頭給她造了一個大炕,上面有木頭綁的架子,然後外圍也擋著這樣的草簾子,”長勝仰望著窩棚上的草簾,想起往事內心略帶傷感。
“錢茜你經歷過生死嗎?我現在在夢裡經常還會看到沉船的時候,人們那絕望的眼神,讓我總在夢醒後,會用好長的時間去琢磨人生的意義,或者說是人活著的意義,”錢茜聽了長勝的話,緊緊的往長勝的身體靠了靠,想用自己的軀體溫暖長勝受傷的心靈。
“其實我覺得這次沉船我改變了太多,可能我一直沒有給你們講我認識琳琳以前的感情經歷,包括琳琳我也沒有講給她聽,其實我16歲哪一年我就喜歡一個女孩,我就開始追她,這一追就追了八年,八年後我把她追到手了,我很珍惜她,確切的說,我是很珍惜我所有的付出跟努力,從來捨不得讓她洗衣服做飯,連她的內衣內i褲包括她的腳都是我給她洗,但沉船前的三天,也就是曲琳生日的那天,我卻發現了我深愛的女人,跟一個包工頭在一張床上鬼混……怎麼這麼看我,我是不是很傻…..“長勝輕輕的翻身,藉著馬燈微弱的光亮,看著錢茜有點晶瑩的眼睛。
“是她傻,不懂的珍惜你,她會後悔的,真的燦燦,“錢茜緊抓著長勝的胳膊,把臉貼了上來。
“出事後在島上,沒事的時候,我就想,多虧我還活著,如果我的生命就此結束,那我的世界關於愛情的部分,不只剩下背叛了嗎?其實我是個矛盾體,一邊深愛著自己的愛人,一邊又極度的擔心自己的女人會背叛自己,舍棄自己。跟琳琳回港城,第一次被琳琳咬傷趕出她家的時候,我的傷疤再次被揭開了,本來我感覺我經歷過生死,什麼事情我都會看的很淡,但結疤的傷口還是會流i血還是會痛,有時候我很想做一個跟女人只玩曖昧不談感情的浪子,但我個性又讓我不可能那麼做。就像咱倆一樣,似乎剛在一起就擔心用情太深,以後難免會給彼此造成傷害,但還是越陷越深,其實我們都不用騙自己,你說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把你我分開呢………“
“燦燦,你別說了,這麼美好的夜晚,你又想讓我哭,我們永遠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像你說的那樣,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如果不開心了,悄悄的離開,其實我自己並沒有什麼的,只要能讓我有你的訊息,想你的時候能跟你說說話,我就知足了,“錢茜輕輕趴在長胸前,動情的說著心裡話。
“燦燦,我問一個問題啊,男人整天說女人味,女人味,到底什麼才是女人味呢?“錢茜不想長勝老糾結在往事的哀傷中,所以趕緊岔開話題。
“女人味,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吧,我的覺得,女人為坤,坤為地,世間萬物皆有地生,同時大地又可以包容一切,所以我感覺‘包容’才是真正的女人味,也是最吸引男人的天性,“長勝絞盡腦汁,認真的回答了錢茜的問題,也不知道這個問題錢茜是否滿意。
“那你說,紅姐,琳琳,還有我,我們誰最有女人味啊?“錢茜貼著長勝的耳朵,吹出的熱氣,吹的長勝的心一陣陣的酥i癢。
“琳琳是個從小被寵大的大小姐,雖然心底善良沒什麼壞心眼,但包容真的不夠,紅姐吧,雖然經歷過很多事情,也很有做人的高度有擔當,但江湖氣太重,是個敢愛敢恨有仇必報的性格,所以她的包容也差了一些,所以這麼一比還是你的包容比較多一點,遇到事情總把自己放在最後,總是在替別人著想……“
“燦燦,你這是哄我的吧,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好啊?“錢茜一邊說著話,一邊呵呵的笑了起來,再大度的女人,內心深處也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最看中的是自己,聽到長勝誇贊,一臉的興奮。
“錢茜你笑起來真好看,真的好長時間沒看見你這麼笑了,“長勝被錢茜的笑臉所吸引,捧起這張美麗的臉,輕輕的送上了自己的吻。
錢茜不記得上一次長勝深吻自己是什麼時候,只是感覺這種感覺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渴望,這一個深吻足矣潮i濕錢茜的心,也潮i濕了他的………
“燦燦,不可以,不可以啊燦燦,在這裡讓人聽見多難為情啊?”錢茜知道長勝要做什麼,只是這空曠的果園中實在缺少一份安全感。
“不在這裡,回家讓我爸媽聽見,你就不難為情了嗎?“長勝貼著錢茜的耳朵溫柔的說了一句,起身把窩棚上的馬燈吹滅,翻身回到被窩裡的時候,錢茜已經停止了掙紮,順從而又溫柔的迎合著長勝……….
夜很靜,靜的只能聽到偶爾的山風吹過,以及窩棚外面不知道名字的蟲子輕輕的叮嚀,錢茜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遠處村子裡偶爾傳來的犬吠,似乎都能抻斷錢茜緊繃的神經,這緊張而又刺i激的交i合,更加點燃了錢茜的欲i火,
錢茜感覺自己已經徹底的燃燒沸騰,自己的身體似乎下一秒就能點燃這個草簾跟木頭搭建的小窩棚,自己的身體好像一朵正在綻放的蒲公英,隨著時而舒緩時而驟急的撫i慰,自己也慢慢的在開放開放開放…….最終自己拼盡最後一絲氣力完全的怒放,一陣清風徐來,自己慵懶的飄了起來,輕輕的飄蕩在長勝溫暖的懷裡…….
“長勝你最近怎麼了,我說紅姐怎麼只有一次,走路姿勢都那麼別扭了,你現在真的很以前不一樣,“錢茜躺在長勝的懷裡,錢茜的意識逐漸的清醒,溫順的像一隻小貓。
“我有嗎,難道這是在看守所裡練氣的結果嗎?“長勝緊抱著錢茜,嘴裡輕輕的嘟囔著。
“看來,你還真的需要幾個女人,如果一個女人,遲早讓你折騰死,“錢茜輕輕說話話,像撒嬌又像是求饒。
“你會死嗎?我可捨不得你死,要不,我們再來一次,看看你會不會……….“
“討厭死了燦燦,燦燦,你別鬧,你別鬧,“錢茜說著話,急忙伸手去摸手電筒,”燦燦你看,就怨你,這還怎麼睡覺啊,“錢茜看著小褥子上濕噠噠的一片,無助的埋怨著長勝。
“這有什麼啊?你起一下i身,“長勝說著話,直接把褥子翻了過來,鋪好褥子直接躺了下來,伸手把錢茜拉進被窩,”你看這樣不就完了嗎?“
“好你個燦燦,你快說,你是不是以前經常這樣做壞事,打野i戰都打出經驗了,“從新躺回長勝的懷裡,錢茜禁不住的拿話刺i激長勝。
“我雖然是野i戰軍,但打野i戰這真的是第一次,這個翻床單是我當兵時候練出來的,我這個人懶啊,人家的床單是一個星期洗一次,我是兩個星期洗一次,一面髒了,翻過來,還能鋪一個星期,怎麼樣我聰明吧?“
“小樣,看你得意的樣子,我想吃蘋果了?“錢茜緊靠著長勝,跟長勝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