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於二虎在鎮上的錄影廳看了一上午的錄影,中午兜裡沒有一分錢吃飯,就騎著自己那輛破腳踏車匆匆的往家裡趕,走到村西頭的竹林,這個村裡人都遠遠躲避的壞小子,又生壞心眼,把腳踏車停在路邊,偷偷的鑽進竹林。
因為夏日的中午,竹林旁邊的小河邊上總會有些婦女在洗衣服,女人有個內急,也都會跑到這片竹林裡解決,壞小子雖然雄起不舉,但偷i窺的壞毛病一直沒改,每次走近這裡都會偷偷的鑽進來飽個眼福。
這一次壞小子於二虎沒看到那讓自己心跳加速的白花花,卻意外的發現兩條被高高翹~起的腿,於二虎屏住呼吸偷偷的俯身靜聽,女人壓抑而急促的呼吸,立刻沸騰了自己的血液,這真實刺~激的情形比錄影廳裡的那些片要刺~激的太多。
於二虎屏住呼吸,小心的窺視著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的茍且,不經意間卻發現一直纏擾自己的頑疾有了變化,自己那因為捱揍再也沒有抬起頭的小兄弟,卻在身子下面隔的自己有點疼。
於二虎很想沖過去,把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幹倒,然後自己盡情發洩自己的狂暴,但於二虎知道如果現在沖出去,倒黴的只有自己,媾和的兩個人,一個是村裡的小寡婦劉i明珠,另一個是村裡的村長。村長兄弟五個,個個長得彪悍,沒人敢惹這個五兄弟,所以村長是村裡真正的土皇帝,跟自己這樣整天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夏日裡的夜晚總是無法消除白日裡的悶熱,躺在竹床上的二虎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耳邊不停的響著小寡婦明珠那銷i魂的嚶嚀,最終於二虎翻身起床,偷偷的摸i到了小寡婦家的窗前,在窗前醞釀了半天積攢足了足夠的勇氣,剛要伸手敲門,卻聽見屋裡有人說話聲音。
“二姐夫,你快走吧,讓人知道了傳到我二姐哪裡就不好了?”二虎聽得明白這應該是明珠的聲音。
“怕什麼啊,她知道更好,我跟她離,她又不是你的親二姐,你男人都死了,他二姐跟你還算什麼親戚…….再親i親…….”說話的男人二虎認識,應該是明珠死去男人的二姐夫,鄰村那個賣豬肉的屠夫。
“你真的想離婚娶我啊二姐夫……….怎麼不說話了……….就知道你這是給嘴過年……..快走吧…….”屋裡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於二虎一直躲在窗戶下,直到小寡婦的男人走遠,屋裡的燈熄滅,於二虎才揮揮手驅趕了一下叮咬自己的蚊蟲,悄悄的從窗戶下來到屋前。
站在寡婦的門前於二虎猶豫了一會兒,“他i媽i的騷i貨,萬人x的賤x,別人能x,我就怎麼就不能…….”想到這裡於二虎輕輕的敲響了寡婦的房門。
“誰啊,二姐夫你怎麼又回來了啊,什麼東西撂下了嗎?”屋裡的女人說著話,開啟燈,穿著拖鞋,“踢嗒……….踢噠………”的來給二虎開了門。
“二虎……..怎麼是你…….”女人看到站在門前的二虎有點詫異,這個在村子裡人見人躲的壞小子,跟自己並沒有交集,他半夜來敲門幹嘛。
“別動……….別喊………喊我就弄死你………..”於二虎一步竄進屋裡,伸手抱住女人的的腰,連拉帶拽的把女人摔倒在床上,隨手關了房門關了燈。
女人開始有點害怕不知道這個二十出頭的半大小子要幹什麼,等他關了燈,呼哧呼哧喘著粗重的氣息撲向自己的時候,寡婦明珠只是象徵性的掙紮了一下,能跟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睡,也是自己魅力的一種表現,看來自己的魅力依然,還會被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看上。
只是這個看起來挺雄壯的小男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只是象徵性的折騰了幾下,就一個激靈,重重的趴在了自己身上。小寡婦明珠有點惱怒,想出言奚落這個年輕人,但轉念立刻明白了什麼,“你…….你是第一次嗎?”明珠說話的語氣裡透著欣喜。
於二虎並沒有說話,小寡婦的這句問話似乎是在恥笑自己的無能,一雙大手變得野蠻跟粗~魯......
“你慢點…”女人小聲的哀怨,慢慢的指導著這個有激情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
這一夜二虎都沒有走,小寡婦家裡的藤床,也吱嘎吱嘎的唱了一晚上的歌謠………
有了這一夜的激情四射,於二虎本來感覺自己難以啟齒的怪病,從此就痊癒了,但隨後的日子於二虎發現,除了在寡婦劉i明珠哪裡,自己的小兄弟依然是萎靡不振,似乎小寡婦的手裡捏著一根特殊的火柴,只有她那根火柴才能點燃自己心中的欲i火。
所以此後的日子裡於二虎更加的迷戀小寡婦的床,小寡婦也同樣迷戀於二虎年輕雄壯的身體。後來於二虎因為跟村長爭風吃醋,拔刀捅傷了村長,不得不跑到了淩雲,後來在浩哥的手下慢慢的發展起來,領著兄弟回村裡報了仇,也把小寡婦接到了城裡,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
於二虎自己也說不清自己跟小寡婦明珠之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關系,自己確實離不開這個大自己很多死了男人的寡婦,但每每想到別的男人也曾趴在過這具軀體上,於二虎就格外的暴躁與狂虐,所以每次自己不順心總會用最暴虐的方式去折騰這具他難以割捨的軀體。
可是她現在懷i孕了,懷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孩子的母親………於二虎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孩子,自己還能當爸爸,所以以前掙了錢於二虎總是盡情的揮霍,總是在暗暗的告訴自己,掙錢就花,死了不冤,可是現在自己馬上就要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