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夜,折磨的一夜,懷抱嬌柔身軀,連動都敢動一下,對於長勝來說真的就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折磨。
後半夜女人似乎燒的不那麼厲害了,身體停止了顫動,也不再發出那難受的□□,躲在長勝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天矇矇亮的時候,長勝輕輕拿開女人的胳膊,從軍大衣裡竄了出來,長勝害怕女人醒來看見自己這樣赤身裸i體的跟她抱在一起,又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穿上衣服,長勝再無睡意,給三個火堆都加了點劈柴,就擦幹淨鍋開始熬艾葉湯,坐在火堆旁邊長勝放開思緒,想起自己小時候發燒,母親總是在鍋裡燒點茶葉水,打一個荷包蛋,吃完荷包蛋喝點茶葉水,躺在燒的滾燙的大炕上,蓋上厚厚的被子,酣暢淋漓的出一身大汗,第二天就好了。
“茶葉水,荷包蛋,被子,熱炕,出汗”長勝嘴裡輕聲嘟囔著,思路也漸漸的清晰起來,“對,讓她出汗”搖曳的火光映照著長勝的臉龐,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
“長勝…..長勝”聽到的女人的呼喊,長勝趕緊轉身,掀開蓋在女人頭上的羽絨服,
女人的眼睛盯著長勝的臉,“我…..我….我…..”女人的臉漲的通紅,後面的話卻沒憋出來,“你要幹嘛,快說啊,”看到女人這樣子,長勝有點著急。“我想尿尿….”女人的聲音很小很小,彷彿這個聲音是說給自己聽的,只有自己才能聽到,長勝的聽力不錯,她還是明白了女人要幹嘛?
“我扶你起來吧?”長勝輕輕的問女人,“我沒力氣,起不來”女人的聲音很弱,
那怎麼辦啊,長勝急的團團轉,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快點啊。。長勝。。我憋不住了”女人焦急的看著長勝,眼睛中閃爍的淚水彷彿要流下來。
長勝付下i身,用羽絨服把女人包了起來,然後一把把女人抱了起來,“你……你….”女人沒有力氣掙紮,語氣中卻吐露出著急惶恐,抱著女人走到雪地上,長勝蹲了下來,兩隻手扶著女人的兩條腿,“我把你尿”。
長勝的話音剛落,一股熱氣伴隨著讓女人羞澀的聲音,從女人的身體裡噴射i出來,長勝蹲在哪裡,一段把尿的往事快速的從長勝的記憶深處鑽了出來,佔滿了長勝的大腦…..
“好…了”女人尿完了見長勝還沒有起身的意思,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埋怨,長勝收回自己的思緒,抱著女人抖了兩下,才起身把女人抱回雜草小窩,長勝不知道女人尿完尿抖不抖,反正自己尿完要抖兩下,所以見女人尿完,也就順便抖了兩下………
把女人放躺,用軍大衣給女人蓋嚴實了,“不要著急睡,我給你熬了艾葉藥湯,你喝了藥再睡”長勝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火堆旁,把鍋裡的藥湯倒進碗裡,一邊吹著風,一邊用兩只碗來回的倒著,希望藥湯能快點涼。
扶著女人喝了半碗的藥湯,長勝把女人蓋嚴,思緒再一次的回到那個發生在軍營裡的把尿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長勝的老連長,連長的婚禮是在連隊裡舉行的,婚房就是連長平時住的屋子,臨時貼了兩個大喜字,連隊飯堂裡了喝了喜酒,鬧夠了新娘,連長就領著自己漂亮的媳婦進了洞房,卻不知道連裡的幾個壞小子提前躲到了連長的床下。
一對新人忙活完了,新媳婦要尿尿,連隊裡根本就沒有女廁所,所以只能讓新媳婦尿在痰盂裡,第2天再倒廁所,女人起身要下床,剛剛享受完溫柔甜蜜的連長,卻一把把新媳婦抱在懷裡“我把你尿”,新媳婦一雙迷離的眼神看著連長也沒有回絕。
連長坐在床上,把著新媳婦往痰盂裡尿尿,躲在床下的幾個壞小子,見平時那麼嚴肅的連長,能做出這麼曖昧的事情,其中的一個壞小子沒憋住,就笑了出來,連長聽到床下的笑聲,心裡一驚手一鬆,新媳婦就掉在地上,一屁i股坐在痰盂上。。。
新媳婦脊髓損傷,下肢癱瘓,甜蜜的新婚之夜,卻成了這一對新人一生的悲哀,連長沒有舍棄自己癱瘓的妻子,在團裡的臨時來隊家屬院要了一間房子,一邊繼續當著連長,一邊照顧著自己的殘妻,那幾個壞小子,雖然在連長的力保下,沒有受到什麼處罰,但這一生都難以撫平自己內心的愧疚,退伍多少年了,依然每個月都給老連長寄錢………
想到這裡長勝的內心有一股莫名的惆悵,抬頭看著滿天的星光,一首軍營裡的老歌在長勝的嘴裡哼唱“
我的老班長,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我的老班長,你還會不會想起我,好久沒有收到你的信,我時常還會想念你你說你喜歡聽我彈吉他,唱著我們軍營歌………”
天亮了,長勝把昨天吃剩的兔肉海鮮倒進鍋裡,準備煮一鍋肉粥,長勝知道今天的任務很艱巨,她要給女人打一鋪大坑,能燒的熱熱的,能出汗的大炕。
鍋裡的肉粥煮著,長勝就出發了,先去海邊找石頭,大的小的,只要長勝能扛的動,長勝都玩命的往回扛,感覺石頭足夠了,長勝又扛著鐵鍬去挖土,這寒冷的天氣,土地凍的足夠的厚足夠的結實,挖土運土,幾乎耗盡了長勝所有的力氣,長勝的小窩邊也堆滿了準備要打炕的材料
早飯午飯,長勝都是在勞作的間隙中匆匆的吃了幾口,女人倒是兩頓都吃的不多,一上午倒是喝了不少的水。
吃完午飯,躺在自己的雜草窩裡,長勝感覺自己異常的疲憊,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自己此時特別需要抽根煙,但這荒島上哪裡會有煙啊,長勝順手扯一根草棍,夾在手指間,送到嘴裡當做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睏意慢慢的襲來,長勝知道自己不能睡,今天不能睡,今天的任務太艱巨了。
想到這裡長勝爬了起來,走到女人身邊,扒i開衣物露出女人的臉,“我要出去忙活了,你要尿尿嗎?”
女人慢慢的睜開自己的大眼睛,看著長勝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長勝還是抱起女人,走到雪地裡,把女人尿了一泡。
天沒有下雪,海風帶著濃濃的海腥,迎面刮過,濕冷濕冷的,長勝沒有停下腳步,菜刀夾在腋下,加快腳步朝山溝走去。
山鈎裡有一條小溪,小溪的兩邊長慢了臘條,大都有手指那麼粗,長勝來山溝裡,就是來砍這些臘條的,冬天裡的臘條很脆很好砍,幾乎兩刀一根,長勝砍了兩捆,感覺足夠了就扛著一捆拖著一捆,朝自己的小窩挪去。
長勝對這些臘條很熟悉,老家的鄰居就是個老篾匠,整天用臘條編各種的籃子各種的筐,篾匠家的二閨女跟長勝同歲,也是長勝的同班同學,長勝整天在老篾匠家玩,所以老篾匠的一些編框手法,長勝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雖然沒編過籃子沒編過框,但長勝曾經用臘條編過一個魚簍,模樣不是怎麼好看,很實用,長勝用了好幾年。
這一下午,長勝都在不停的編著,長勝不知道自己編的這個東西叫什麼,只是長勝心裡明白,編好的東西,兩邊都糊上泥巴,烤幹了就是一張張的炕板。
這樣造大炕的炕板,長勝編了了四張,泥巴裡摻進了雜草攪拌均勻,糊在編好的條排上,用菜刀抹平,然後就在濕泥巴上點了火堆,這樣泥巴就會幹的快。
晚飯長勝吃的很簡單,就找了些的生蠔煮了煮,女人只吃了3個肥嫩的生蠔,剩下的全部被長勝消滅幹淨。
天黑以前,長勝給女人挪個窩,把女人原來躺的地方,跟自己睡覺的雜草窩,連到一起,這麼大的地方足夠造一鋪大炕,藉著火堆發出的光亮,長勝用白天扛回來的石頭,壘起幾道石墩,這樣等泥炕板烘幹了,放在上面就可以在下面燒火了。
天黑的很透徹,小北風在天黑後,就小了很多,長勝又劈了一些劈柴,給四個火堆都加了一些柴,長勝才在女人身邊躺了下來,摸i摸女人的額頭還是有點燙,只是沒有昨晚那麼厲害,三件破軍大衣,一件在女人的身下,兩件在女人身上蓋著,長勝只有使勁的靠近女人,這就是抱團取暖嗎?長勝沒有再去想什麼,實在是太累了,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體i香,長勝的意識慢慢的就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