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會弄到很晚了吧。”幸村說著,朝著一樹的方向使了個眼色,“我想,一樹應該不太願意你那麼晚還和我在外面。”
一樹渾身一抖,臥槽這個人居然把他扯出來。雖然不想附和幸村的話,但是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啊。
一樹癟嘴,沒有回答。
好氣哦,又被吃得死死的。
一惠也無法反駁幸村,暴躁地開口道:“所以是要那樣嘛,好煩哦,我不想再浪費腦細胞了。”
說完,一惠直接往桌面上一倒,完全進入了棄療狀態。
幸村嘴角上揚,事情朝他預期的那樣發展了,一惠讓出了決定權。他伸過手在一惠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這動作看得柳生捂臉一樹炸毛。
“一惠,我知道你想去聚會,所以這樣吧,聚會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如何?”
幸村當然瞭解一惠的喜好,他也看得出來一惠的眼睛裡寫滿了對聚會的期待。他不會逼迫一惠一定要隨自己的意思,只是他覺得,一旦陷入白夜作品探討的一惠會由於入戲?)太深而捨不得走。
所以,他執意要跟在女孩身邊,以便可以隨時把人帶走。
於是,這個原本屬於推理愛好者的聚會,突然多了兩個對此並不感興趣的人參加。幸村這一個就不多說了,一樹看幸村要去,也非常堅決地表示了自己要去。
柳生:有種自己變成了背景板的感覺。
這樣迷之組合的四人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出眾的身高和樣貌,成為了一道別樣的風景線,十分引人注目。
聚會的地點在一間位置略顯僻壤的家庭餐廳裡,似乎店長也是白夜圭吾的粉絲,所以就在自家店鋪裡舉辦,也算是行了方便。
店長叫西山,是個長相十分和善的中年男人。
一惠一行人是除了本就在店內的店長以外最早到的,晚上為了這場聚會,店裡沒有營業,因此可以隨意入座。
一樹在一惠邊上坐了一會,沒過多久就開始覺得無聊,他看到餐廳對面有一間帕青哥的門店,於是幹脆就跑去打小鋼珠了。
反正兩間店就在正對門,餐廳也全是落地玻璃窗。坐在帕青哥店裡,一樹覺得自己也可以隨時視奸餐廳內的場景,比如他要時刻盯著幸村會不會對自家老姐做出點什麼過分的行為。
第二波到場的是一個女孩和一個帶著巨大眼鏡胸前還別著紅色蝴蝶結的小學生,像是姐姐拉著弟弟那樣手牽手進了店內。
女孩在看到一惠的時候,似乎是認識一會的樣子,她有些驚喜地入了桌。
“你是一惠吧,好久不見了!啊……還有幸村君,好久不見。”
幸村微笑著點頭回禮:“好久不見,毛利同學。”
一惠看了眼幸村,又看了眼面前的少女。她思考了幾秒,還是沒有把人認出來。於是一臉茫然地重新望向幸村,問道:“幸村,她是你熟人嗎?”
東京帝丹高中的毛利蘭,三年前幸村的病還沒有痊癒,一惠強行)拉著一樹一起去醫院探望幸村時,因為某個事件機緣巧合地認識了。
“不記得了嗎?也對啦,畢竟距上一次見面都過去有兩年了?還是三年?”女孩的聲音和她的笑容一樣溫柔,就像個天使。
一惠皺著眉毛試圖在記憶中翻找出有關眼前女孩的訊息,不過,她實在是記不起來任何畫面。
看著一惠茫然依舊,幸村提示道:“原來我在東京住院的時候,毛利同學的父親也在醫院,結果當時遇到了醫鬧,一樹還被劫持當了人質,還是毛利同學打倒了了挾持一樹的那個人。”
提到了一樹,一惠瞬間就把那塊缺失的記憶碎片拼湊了回來。她對當時救下一樹的那一記飛踢終生難忘,直到今天想起來,她還是想用帥炸了這個詞來形容。
“小蘭!”終於喊出了女孩的名字。
“嗯嗯!”
“沒想到小蘭也是白夜先生的粉絲嗎?”
“嗯……其實我沒有很瞭解啦,是代替別人來的。”
“工藤君嗎?”
少女微赧,臉頰泛紅:“嗯。”
比起毛利蘭,一惠更加熟識的是那個被稱作平成福爾摩斯的生偵探工藤新一。事實上,在工藤新一成名之前,一惠就認識他了。
兩年前去東京參加什麼祭典,就索性作為家庭聚會一大票人都去了。那時候正巧遇到工藤新一,結果攤上了事件,因此結識。
一惠認識毛利蘭要更早一些,再後來結識了工藤新一以後,才知道這兩個人是青梅竹馬。雖然在時間上認識毛利蘭比較久,但是一惠就是對這個溫柔的女孩沒什麼印象。
可能她本質上是個直男?)吧,對案件和弟弟以外的事,一概不感興趣。
被提及的工藤新一本尊事實上就在現場,現如今的他因為被灌下了aptx4869而縮小了身體,變成了現在的江戶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