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大了!泥明明不是塔的女票,為神馬要假裝?泥怎麼不假裝窩的女票?”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傻站了一秒鐘,卓小然終於反應過來了,試探性地問,“你,你在吃醋?”
安可哼了聲,“吃什麼醋,窩從不喜歡吃醋。”
卓小然道,“那你嘰歪什麼?”
安可,“窩不喜歡這個人,塔有問題,泥不能和塔在一起。”
真是繞不出去了,卓小然翻了個白眼,道,“我再和你說一遍,他是我boss,這是我工作。”
卓小然想到他在駱歐面前幾番三次要戳穿自己和謝嘉俊的關系,就來氣,於是威脅道,“你要是再亂說,信不信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安可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泥是不是就想做塔的女票?”
卓小然被說中心思,臉一紅,“要你管!”
安可道,“窩沒有管泥,窩是提醒泥,則個男人接近泥是有目的的。”
卓小然,“我一沒錢,二沒色,他有什麼目的呀?”
安可道,“泥長得像他前女票。”
卓小然,“那又怎麼樣?”
安可不解地問,“泥為神馬要喜歡塔?”
卓小然,“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他?他年紀輕輕事業有成,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安可道,“窩也事業有成,泥怎麼不把窩當白馬王子。”
卓小然脫口,“你們不一樣。”
安可,“除了長得不一樣,還有哪裡不一樣?”
卓小然想了想,道,“就是企業家和暴發戶的區別。”
安可聽了似懂非懂。
卓小然只好繼續,“他是公司老總,手上專案千千萬,跟著他能學到不少東西。可你呢,雖然掙錢多,但整天遊手好閑。你看,跟著你我啥也沒學到,就連半吊子英語也沒改進。”
安可,“可是窩有時間陪泥,塔有嗎?”
卓小然,“……”
安可又逼近一步,“窩可以在泥受到委屈的時候,站出來寶湖泥,塔可以嗎?”
卓小然繼續語塞。
安可再一次投下重磅□□,“窩能不把泥當成別人的影子,塔能嗎?”
卓小然被他逼到牆角,安可繼續道,“還有,泥那沒改進的半吊子英語不能怪窩,要怪泥的智商太低。”
卓小然被他一頓炮灰,完全插不上嘴,也找不出反駁的話。這就是理工男和文科女的區別,理科男說的句句是邏輯,任你文科女屁話說再多,他也能隨時逮著破綻一語中的地擊破你防線。
卓小然沉默了半晌,道,“我就問你一句。”
安可,“泥說。”
卓小然,“泥能改掉潔癖、剋制住強迫症嗎?”
安可頓時像被針紮了的氣球,砰地一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