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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一個“死人”活生生地出現在你面前,無論何時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幸好林火在等待挖掘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此時面對孟然之的問候,他也能淡然處之,“是啊,確實好久沒見了。”
孟然之灑脫一笑,他的面色有些蒼白,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有曬過太陽,又或是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好在他的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
隨便揮了揮手,孟然之側開身子對林火說道:“我這屋裡有些淩亂,你不要介意。”他伸手將地上一張傾倒的胡凳扶起,撣了撣灰塵,“坐吧。”說完這話,孟然之就在床上坐下。
林火將手中火把交給孟純,隨後便坐在孟然之對面。
孟純接過火把,替換了損壞的火盆插在牆壁縫隙之中,繼續在一邊靜靜候著。
孟然之開口說道:“我倒是好奇,我們應該是在打仗吧,你怎麼就和薛富貴混到了一塊兒?”
林火解釋道:“現在外面和你那個時候,可不太一樣了。”
孟然之攤開手掌,“洗耳恭聽。”
林火繼續說道:“如今武莫已經成了廢王,被山師陰關押在深宮之中,生死不知。不過以我對紅袍兒的瞭解,他可不會讓武莫輕易死去,但也不會活得輕松。再者,便是薛家銅人軍已然倒戈至南方三國一側,與燕國作對。”
孟然之冷冷說道:“那麼說來,如今朝中做主之人是山師陰?”
林火點頭稱是。
孟然之沉默片刻之後說道:“山師陰執掌的燕國,還能叫做燕國?”
林火身子前傾,注視著孟然之雙眼說道:“我們相識一場,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事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否還想複興大燕,又或是想……自立為王?”
孟然之雙手微微顫抖,隨後垂首不語。
林火沒有繼續追問,他要給孟然之思考的時間。
地牢中只有一支火把,夜風從地牢洞口吹入洞中,將火光搖曳。搖曳光影又使得孟然之面目忽明忽暗。
或許是受不了這煎熬的氣氛,孟純恨聲說道:“然之!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你為大燕鞠躬盡瘁,可大燕又對你如何?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難道還想著什麼報效國家的狗屁玩意兒?”
孟然之聞言嘆了口氣。
林火併沒有在這時候插話,他想聽的,是孟然之自己心裡的聲音。世上矛盾,多在於強求,林火不想做這樣的人。
過去良久,孟然之再次開口說道:“你現在,還是和武夢在一起吧。”
林火點了點頭,但是又覺得這語境有些奇怪,他便稍作解釋道:“武夢因為我而受到牽連,更是因為我背井離鄉,我不能坐視不管。況且,你我都知道,若是要燕國正統,武夢是最佳人選。”
孟然之搖頭笑道:“當初要是她願意自己上位,也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
林火同樣搖頭,“當初若是武夢上位,以王家為首的守舊派絕不會輕易答應。更何況武夢當時也對武莫抱有希望。不過現在,你也知道武莫是個什麼樣子。”
孟然之苦笑道:“武莫生性涼薄,先王對他的評價,倒是沒錯。”
孟純又在此時焦急插嘴道:“然之!憑什麼要讓給武夢,你有雄才偉略,你才是最適合的大燕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