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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火之前覺得,初到貴寶地,應該低調一些。不過事實證明,他就是低調不起來。
如果見到官兵欺壓百姓,若是林火還能無動於衷,還不如廢了這一身修為。
褐衣甲士上下打量林火,從林火前襟的玉扣看出林火身份,“燕國人?”諸國之中,唯有燕國人愛用紐扣,其餘諸國還是以帶結為主。
林火任由這人看著,淡淡回應,“不過是路見不平。”
“路見不平?”褐衣甲士又環顧四周,見到林火始終是孤身一人,面上終於有浮現出狠辣之色,“我看你小子!是多管閑事!”
他向後退出一步,揮刀高呼,“拿下!”
林火暗暗嘆了口氣,一手將老者護住,“安心靜坐。”
話音落時,千磨劍上劍罡連閃。
周遭刀刃劈砍而來,便像是要將圈中的林火與老者剁成肉泥,林火卻是不緊不慢,朝天舞劍。
“當!當!當!當!當!……”
一串脆響過後,林火將千磨繞體一週,那些劈砍刀鋒紛紛斷裂。
林火右手一攥,便是將身上真元外放,牽引那些斷裂刀尖朝下激射。
“嗖!嗖!嗖!……”
刀刃穿過甲士軍靴,又擦著腳趾縫紮入地中。
一眾甲士皆是大駭,紛紛後退,卻因為被釘住了靴子,各個摔得人仰馬翻。
老者原本已經怕得抱住腦袋,此刻見到這般變故,難以置信地放下雙手,震得說不出話來。
領頭甲士左顧右盼,面色發白。
林火朝他行了一步。
那領頭甲士立即舉起刀來,刀尖直指林火胸膛,“你,你別過來,你這是襲擊朝廷命官!”他一邊說著,一邊沿著口水,雙腿更是抖個不停。
林火舞了一個劍花,將千磨劍插回劍鞘,對那人微微一笑,“將軍也說了,我一個燕國人,為何要管你楚國的命官?”
劍格撞劍鞘,“嘭”的一聲悶響。
那甲士嚇得刀落地上,一屁股坐倒地上,“壯士饒命,壯士饒命啊,小人也只是奉命收稅。”
“放屁!”老人大怒出聲,張牙舞爪地就要去抓那褐衣甲士,林火趕緊將那老者攔住。
老者面上雙眼凸起,額頭青筋暴露,顯然是激動萬分,“朝廷規定二十稅一!二十稅一啊!結果到了葛俊這狗官手裡!五稅一!這還給不給人活路?”
林火聞言也是一愣,這可是將稅收增加了四倍,難怪街上商人見到褐衣甲士出現,都是面泛難色。
就在林火去攔老者之時,領頭的褐衣甲士給部下使了個眼色,趁機起身便跑。其餘甲士拖著破裂的軍靴,同樣一瘸一拐地追了過去。
那人一邊逃命,一邊還不忘叫囂,“燕國狗!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林火也不想在這裡鬧出人命,只能搖頭苦笑,不曾追擊。不過這座城鎮,看來也是不得久留了。
而他腳邊老者卻顫抖著雙手,將他衣角攥緊,“壯士,你可不能走!你若是走了,小老兒必定遭殃,小老兒的孩子,也是活不下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