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方才老翁停留之處,留下一個清晰小坑,竟是鐵杆敲擊所致。
高手!
花袍輕聲說道:“金杆敲山。”
呂烽訝然,“是鬼見愁的……”
花袍搖了搖頭,“走吧,先離開昂山。”
呂烽點了點頭,帶著眾人隨老翁而去。
紅袍兒走到花袍身邊,“官兵,黑一門,鬼見愁,昂山群雄……越來越有意思了……”
花袍飲酒而笑,“誰說不是呢。”
昂山之巔,貓怔仲隨意席地而坐。
他不知從哪兒得了壺酒。望著上山官兵,與下山林火,自酌自飲,“原以為你這廢物死了,這世上便再無你這般,敢作、敢當、敢想、敢拼之人。若這江湖無你,那該有多麼無趣,本座一人肆意妄為,又該有多麼落寞。”
“幸好……”黑衣微微一笑,“還有這些少年,不至讓本座無趣度日。今日說這話,似是晚了。不過,本座知道,你這廢物從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貓怔仲,將酒傾倒地上,“你最愛的刀子酒。”
朝天舉杯,“白衣廢物,一路好走。”
官兵趕到昂山石窟,他們用隨身炸藥,炸開洞口。
洞中除了七武門人,再無他人。
一眾官兵趕緊給黃恩松綁。
揭了口中髒布,黃恩立刻吼道:“人呢?”
領頭官兵回道:“上山路上,未見一人。”
“未見一人?”黃恩面如死灰。
那將領也是面色極差,“將軍,此事……”
黃恩站起身來,“你們放心,此事我一力承擔。我會親自與主公,負荊請罪。”
昂山野徑。
眾人跟在老翁身後,走後山小徑,幾次遠遠望見官兵,但都巧妙躲過。
約是走了一個半時辰,老翁終是停下腳步,“安全了。”
呂烽抱拳,“謝過前輩仗義出手。”
“命令罷了。”老翁搖了搖頭,他將煙杆夾在腰上,看了一眼昏迷林火,緩緩說道:“還有一句話,帶給這位小哥。”
呂烽恭謹說道:“前輩,但說無妨。”
老翁眯起雙眼,“石磊被困上至宗,封禪之後,揮刀問斬!”
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