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得馬車,打著“花燭幫”的旗號,出得城外,朝昂山行去。
一路行來,紀律便將這大會情況,簡單說明。聽紀律所言,這昂山武林大會,由當地名門“七武門”舉辦,選址便在這昂山石窟。此次盛會,將昂山地界內,大大小小上百門派,統統聚集一處。
為的,便是選出一個昂山武林盟主,從今以後號令昂山群雄。昂山武林紛亂多年,此次武林大會,可謂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盛事。
說到“七武門”,倒是近幾年來,新崛起的門派。門中有“掌,拳,腿,指,刀,劍,鏢”七套絕學。故而稱為“七武”。
門主黃恩,方才三十餘歲,正當壯年,確有人傑之姿。
赴昂山,登大道。
不多時,便已能見到山坡之上景物,彩旗獵獵,道中人流如織。
倒是一眼就能分出高下。
小門派人少而雜,穿著各異,分團混散。至於稍有規模的門派,便能統一服飾。
林火不免將這些門派,與上至宗相互比較。確實無一門一派,能和上至宗相提並論。即便服飾一致,也是質量平平。先不論門人心性,光是氣質,這些昂山群雄,便和上至宗門人天差地別。
混在人流中,又前行不少,便能見到會場所在。
建一柵欄圍繞,開一大門,門外已有七武門人迎賓,他們身著灰色武服,腰繫七彩腰繩,倒是極為醒目。而參會者,便從門中魚貫而入。聽紀律介紹,此處只是迎賓門,真正會場,在那石窟之中。
遠遠望去,那黝黑洞xue,如同一張血盆大口,通向幽深未知。
行到大門,七武門人前來接待。那人一眼見到紀律,立馬迎了上來,“‘花燭幫’大駕光臨!此次昂山盛會,真是蓬蓽生輝啊!”
不用眾人說話,紀律便接上話頭,“可不敢這麼說,我‘花燭幫’只能算是蝦米角色,和會中各大門派相比,根本是不值一提。”
七武門人笑臉相迎,“不愧是歷史悠久的百年宗門,如此虛懷若谷,實乃我江湖人士楷模。”
紀律趕緊抱拳,“謬贊,謬贊。”
那人拍著紀律肩膀,瞥了林火一行,仍舊笑道:“紀賢弟,怎麼不見張幫主和袁副幫主?”
如何回答,姜杉早已教過紀律,他趕緊照本宣科,“幫主與副幫主臥病在床,只怕是來不了了。”
那門人面露狐疑。
紀律接著說道:“但幫主說了,如此盛事,我‘花燭幫’必須參加,為黃門主奪得武林盟主,搖旗吶喊!”
聽得此言,那門人露出笑顏,“可別如此說,人人皆有機會奪得盟主,張幫主不來,實在可惜。這樣吧。”他側身讓開道路,“你們先入窟中,休整一番,靜候大會開始。”
紀律點頭稱是,領著眾人,入得門中。將騎乘拴於院內,步行走向石窟。
林火誇贊紀律,“膽量不錯。”
紀律苦笑,“你可別埋汰我了,背後都是冷汗。”
眾人鬨笑。
就在此時,眾人看到一隊板車,推著麻袋朝另一條山道行去。
花袍盯著那些板車,拉住紀律,“那些板車,要去哪裡?”
紀律撓了撓頭,“應是山中後廚,這大會一完,還得大宴一場。”
聽這解釋,花袍依舊眉頭緊皺。
山師陰看了片刻,低聲說道:“這些板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