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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小道,幽暗深處。
“能不能把你衣服脫了?”林火注視著柳鳳泊的眼睛。
“不能。”柳鳳泊一口回絕。
林火無奈扶額,“你這麼穿著,實在麻煩。還是脫了吧。”
“麻煩?”柳鳳泊問道。
林火指著落荒而逃的人影,對柳鳳泊無可奈何:“這已經是第七波殺手了。”
柳鳳泊側臥在稻草堆中,喝了口酒,“也就七波而已。”
“是今天的第七波!”林火被柳鳳泊氣得不輕,重重跳上驢車,“你這樣一頭白發,一身白衣,實在太過顯眼。就不能戴個鬥笠,換件正常的?”
柳鳳泊抿了口酒,嘴角微翹,“我這白衣哪裡不正常?”
“現在是冬天!你穿著白色單衣,哪裡正常了?”林火皺眉搖頭,“到了下個城鎮,一定要給你弄件棉衣。”
“不要。”柳鳳泊將雙手枕在腦後,平躺下來,“不夠瀟灑。”
林火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可是欽犯,還在乎瀟不瀟灑?況且我們行蹤暴露,這樣走走停停,還剩五日,我們真能趕到王城?”
問題沒有得到回複。
林火回頭去看,柳鳳泊雙目緊閉,也不知道真睡假睡。
林火嘆了口氣,默默趕車。
他們早已離開嶽山地界,向南行了五天,離王都已是不遠。
可這一路上,並不太平。
他倆成了過街老鼠,無論黑道白道,人人喊打。
黑道人物還要好些,至少為利而來,簡單幹脆。
自詡正道之人,則要麻煩許多,動不動之乎者也,一言不合便民族大義。
林火不勝其煩。
柳鳳泊倒是自在,喝喝小酒,睡睡大覺,他這哪裡像是去赴死?
不過五日時間,林火與人交手六十餘次。
每日皆是精疲力竭,夜裡睡得極沉,倒是沒有遇到夜襲,也是謝天謝地。
風餐露宿了五天,今天難道又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林火抬頭看天,烏雲蓋頂。
這可不是好兆頭,只怕今夜會有大雨。
林火加緊趕路,驢車搖晃,也是不慢。
又往前行了不遠,遇到兩頭岔道。
林火立刻犯難,他從小在龍興長大,自然認不得去王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