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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仇璞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司空如的指甲劃過仇璞的背,慢慢的滲出了一絲血跡,而司空如的指甲上也塗了一種讓人無法察覺的毒藥。
見仇璞沒有反應,司空如便開始享受起來,任由仇璞不停的擺弄,一場顛鸞倒鳳的活春宮讓冥夜的身體燥熱起來。
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夠持久的,好在冥夜的定力比較強。
沒多時,兩個人就已經進入了雲端巔峰的感覺,仇璞看著滿臉緋紅的司空如淡淡的開口道:“怎麼樣,舒服嗎。”
司空如嬌羞不已,這人可真是的,明明舒服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但還是眼含秋波的看著仇璞,“還用說嗎。”
如果仇璞不是利用她的話,可能她還真的有可能愛上這個男人呢,只是現在不可能了,尤其是兵符在她手上之後就更不可能了。
“兵符是不是可以給我了。”仇璞的話沒有了剛才的餘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兵符?什麼兵符,我可不知道。”
司空如並沒有打算說實話,她這次來找他只不過是想確定一下他的手下沈飛塵有沒有出賣他們。
“別以為我不知道,兵符已經被你拿到手了,如果你現在交出來的話,也許我會不計較你這一次的自作主張。”
“開什麼玩笑,我手裡怎麼會有兵符,如果有的話我肯定早就給你了。”
“沈飛塵都已經告訴我了,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仇璞見司空如並不打算承認,語氣越來越不好。
司空如柳眉皺起,沈飛塵不是被魔閻抓起來了嗎,怎麼還有時間告訴仇璞兵符已經在自己手裡了。
單葉萱自幼就一直跟隨自己,是她眾多屬下中最滿意的一個,更何況還是她親手將兵符交給自己的,她定然是不會背叛自己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沈飛塵已經歸順了魔閻,但是現在魔閻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拿到了兵符,難不成他們是在試探自己?
“沈飛塵不是被魔閻關起來了嗎,怎麼會回來?”
仇璞冷笑起來,沈飛塵是他的心腹斷然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這個司空如真是給臉不要臉。
“難道你在懷疑我的手下?”
“還用懷疑嗎,事實就是如此,說不定魔閻就是想要讓我們自相殘殺呢。”
司空如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倒不是不可能。
可是仇璞確定的是兵符就在司空如的手中,要是魔閻知道的話那就不是讓他們內鬥了,而是直接將司空如給處置了,而現在魔閻顯然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讓他們內鬥呢。
很快仇璞便推翻了這個事實,冷眼看著司空如,反正不管怎麼說,兵符在她手中,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到兵符。
見司空如死活不承認兵符就在她手中,冥夜忽然出手鉗住了還躺在床上的司空如。
“說出兵符的下落,我便饒了你,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司空如沒想到仇璞會動手,臉上的緋紅還沒有退下就被仇璞掐住了脖子,臉漲的更紅了。
冥夜在縫隙中看著兩人,這兩個人剛才還在床上互相溫存,現在可倒好,剛完事說打就打起來了,他們的世界冥夜完全看不懂啊。
不過說真的冥夜怎麼都沒有想到,冥夜和司空如會是這樣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野心,想要除去魔閻,將魔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密道裡面的仇璞終於露出了兇狠的一面,他的眼中冒著火光,看著司空如,但是司空如根本就不害怕他。
“你現在殺了我的話,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拿到兵符。”
她的話一出,仇璞手中的力氣小了一些,司空如趁機從他手中逃了出來,隨意的披了一件紗衣站在了仇璞的面前。
“哼,兵符是在我的手裡面,那又如何,我憑什麼交給你,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
司空如的話很是囂張,她斷定仇璞現在不敢對她動手,否則他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而自己現在可是很有資本呢。
仇璞聽到司空如的話,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自己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了,以前一直都以為你司空如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小貨色,自己使點手段便可以將她玩弄的團團轉,現在看來是自己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