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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腦海裡全部都是贏策對她的一顰一笑，明明那麼清晰，為什麼又那麼模糊呢。
“我究竟哪一點比不上她？”
贏策的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她，“你不配和她比。”
無情的答案讓姬冰玉猶如一碰冷水潑下，透涼不已。
“我不配跟她比，呵呵。”
“我不配跟她比。”
姬冰玉一直喃喃自己的重複著這這句，原來在他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位置，哪怕一點點都沒有。
“那你之前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近乎嘶吼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的命是她的，你的血是救她最好的藥，原本你是可以不用死的，將你的靈力散盡全部輸送給她就可以了，但是你偏偏選擇了這一條死路。”
贏策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讓她徹底掉入了冰窟。
“師傅自幼便將你浸泡在各種靈液之中，為的就是將來有一天救她。”
不過他也只是說出了其中一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血液中有控制力量的特殊封印。
姬冰玉後悔了，後悔自己自作聰明，頹然的目光黯淡不已。
不過也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為什麼師傅總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甚至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如果不是還有點利用價值，恐怕早已經死在外面了吧。
真的是太好笑了，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構想出來的，都是泡沫而已。
看著自己體內的血在上官宇的手下源源不斷的流向秦雪舞的體內，她陰暗的眸子中多出了一絲邪惡，她就算是死，都不要救那個賤人，她要他們所有人的計劃都落空。
牙齒要在舌頭上，還不等用力，卻被贏策遏制住了，雙手使勁一捏，咔嚓一聲，下巴錯位了。
她的嘴巴已經沒有了知覺，雙眼猩紅的看向贏策，卻說不出話來。
“你的血還沒有流幹淨之前，你是不可以死的。”
隨著體內鮮血的流失，她的身體漸漸有些不撐，原本就已經被贏策那一掌震碎了心脈，現在又失血過多。
讓她幾次想要昏厥過去，但是都被贏策用靈力將她喚醒。
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撕裂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她不要再承受這種痛苦了。
使勁動了動嘴巴，想要說出話來，雖然每動一下都會疼的不行，但是和生不如死的感覺比起來已經好很多了。
“師，師，兄。”
沒有血色的臉上盡是哀求，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般想要死去。
“求，求，你，殺，了，我，求。”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又疼暈了過去。
贏策的靈力再次傳入姬冰玉的身體，這一次，他沒有再松開手。
處於昏迷狀態的姬冰玉，想死不能死的痛苦折磨著她，嘴角鮮血滴滴答答的溢位。
原本白皙的面板也漸漸暗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