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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泓蹙眉,反問道:“你不就是老闆?哪還來別的boss。”
烏木提的眼中這才有了丁點笑意,簡單地敷衍:“boss要見你,你就等著召見。記得,多做事,少提問。”
陸靳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便吧。”說完抱著人走了。
直到回屋,反鎖了門,趙影貼在門板上聽了很久,確定沒有人在外面竊聽,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又是喜又是憂:“boss就是他們幕後的操縱者吧,他要見你。他為什麼要見你?”
陸靳泓在水池邊拿冷水搓毛巾:“還不清楚,見招拆招就好。”回頭,見她一雙大眼睛裡滿是不安,又招招手,“過來。”
趙影不明所以地走過去,立刻被他用冰涼的毛巾覆住了臉,喝過酒之後發燙的肌膚頓時得到緩解,神智清楚了許多。
毛巾挪開了,她看見陸靳泓嚴肅的面孔。
“從今往後,一天不離開這裡,一天不許碰酒。”他說。
“為什麼?”她早就不是當年滴酒不沾的小女孩,酒量雖然稱不上千杯不醉,起碼還是可以一戰的。不然她憑什麼能混跡聲色會所,最終拿到想要的情報?
陸靳泓看向她嫣紅的唇瓣和染著紅暈的眼角眉梢,那些自然流露的嬌俏讓他喉頭微動,撇開視線:“總之別喝酒了,算我拜託你。”
趙影不無委屈:“所有人都在喝酒,我又不能獨自離開,坐在那裡滴酒不沾也很可疑不是嗎?”
陸靳泓將她被水打濕的發絲捋到耳後,說:“那喝兩口就裝醉,一切我來應付。”
她乖乖地答應下來:“……知道了。”
和前兩晚一樣,趙影先拉起簾子,用涼水擦身。
她確實喝了些酒,不免有些興奮,但頭腦還算清醒。
關於陸靳泓為什麼會對西非的情況瞭如指掌,為什麼明明掌握了烏木提一行的罪狀卻沒有立刻帶她逃離,再加上這兩年的空白和隱姓埋名,所有的這些疑惑都在她的腦海裡不住盤旋,百思不得解。
“我好了。”趙影拉開簾子,剛好看見陸靳泓將手裡的東西放回臺子上。
“困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陸靳泓一面脫下背心,一面與她擦肩而過。
簾子裡很快傳來水聲。
趙影坐在床沿,拿起他剛剛放下的東西——她的耳環。
那是她的“秘密武器”,就連烏木提也沒察覺的錄音裝備,這夥人的罪行都被它錄下了語音。但因為沒有資料線,耳環只能錄音無法讀取,連趙影也不確定究竟錄到了些什麼。
手指輕輕摩挲著耳環光滑的輪廓,她不由疑惑,剛剛,陸靳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