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讓左晉他們甘心臣服的原因。
左晉看著夏櫻,有些為難,“少奶奶,情況特殊,現在這個案子正在審理當中,所以你不能去。”
夏櫻急得如同熱鍋螞蟻,“審理,根本與他無關,有什麼可審理的。”
“流程。”
左晉搪塞。
夏櫻還想再說什麼時,陸景月忽而搶下話頭,“哥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什麼話。”
左晉的目光落在夏櫻的身上,“讓少奶奶好好的養傷,其他的事情不用憂心。天塌下來,他也會頂著。他更不會有事……”
夏櫻知道,他什麼時候都在為她著想。
不看到她安全,他都不會去那個地方。
越想,夏櫻的心裡越是難受。坐在沙發不說話,看著報紙上那些新聞。
本來以為這件事會壓著,哪裡想到媒體大肆的宣揚,畢竟陸景睦這樣的人物,牽扯上了人命,必定是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秦家失了一個兒子,死在陸景睦的手上,秦家的人反應極其激烈,天天登報博同情,讓警局公正處理,接受刑事懲罰。
夏櫻越是看下去,越是不淡定。
她和陸景月精心隱瞞著老太太,這些雜志,報紙一出來,老太太哪裡還能隱瞞得了,別把老太太氣病了,才是……
陸景月似也看到了夏櫻的擔憂,“放心吧,奶奶不是那麼脆弱的人。五年前陸家都險些面臨破産,奶奶都不急。”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奶奶活到這麼大歲月,自然是瞭解的。
可人不一樣。
人是所有的一切。
夏櫻看著陸景月,忽而問,“我想壓一壓。”
“不可!越壓,越說明我們陸家人心虛。”陸景月毫不猶豫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