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仰著小臉,乖巧的笑,“你沒有事就好。祖奶奶,和姑姑,小舅舅都非常的擔心你。”
夏櫻看向凱瑞微微一笑,“我沒事。”
凱瑞生硬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所有的情緒都掩藏起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內斂的人。
老太太激動的抓過她的手,“阿櫻,沒事吧。那秦家人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軟禁我的孫媳婦。”
夏櫻含淚搖頭,“奶奶,我沒事,讓您擔心了。夜深了,您回房休息吧。”
老太太重重地點頭,忽而又看向那輛車,明顯在找一個人,在沒有看到那個人時,奇怪的問,“景睦呢?”
那可是她的命根。
是陸家的一切。
夏櫻怔了一下,看著空空如也的車,她全然不知道如何解釋,正當她躊躇之時,陸景月忽而搶下話頭,“哥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他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了。奶奶,你敢去休息吧。一大把年紀,你要病倒了,我們全家都別想安生了。”
“是啊,奶奶,我扶您上樓休息。”
老太太立即按著她的手,“你在秦家受了委屈,誰要你照顧,景月來,扶我回去。你趕緊休息,快,服侍少奶奶休息。”
“好的,老夫人。”
夏櫻忐忑不安的回到寬大的臥室,雖然開了暖氣,卻還是冷,侵入骨髓的冷,讓她有些不適應。
比爾彷彿知道陸景睦不會回來,特意抱著自己的小被子來陪夏櫻,“阿櫻,今天晚上我和你睡吧。我好久沒有和你睡覺了,好懷念那樣的感覺。”
夏櫻看著這小子,勉強將所有的悲傷掩飾,“很晚了,趕緊睡覺吧。晚安。”
“晚安。”
比爾真的是等她等得有些累了吧,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夏櫻洗漱完畢,陸景月過來了,她的臉色略微的難看,兩人到書房裡談話,“景月,我不相信你的藥會把秦以澤毒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有查過嗎?”
陸景月看著夏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們家雖然在商界很厲害,可在政界卻是……這次出手的是慕老,我們無疑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