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陸景睦一把抱過夏櫻的身體,強制性的將她帶走。
碎片擦過他的臉頰,劃破了皮,血珠兒滲出來,身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傷口,血腥味極其的沖鼻。
秦父低吼出聲,“把他給我攔住。”
陸景睦的薄唇微揚,劃過一抹殘忍的弧度,徑直往前走。
他帶來的保鏢沒幾下,就將所有的保安控制。
陸景睦抱著夏櫻,毫無阻攔的往前走。
推開車門將夏櫻輕輕地放在後車座,拉過安全帶給她繫上,低語,“坐在這裡,不要亂動,回到家就好了。”
夏櫻看著眼前的陸景睦,那麼的陌生。
彷彿根本不是往日在她跟前,溫文爾雅的男人,而是殘戾,不管人死活的惡魔。
她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或許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
這才是他真實的一面吧。
夏櫻不言不語,靜靜的坐在後車座,靠著車窗,看著倒了一地的保安。
陸景睦坐在她的身側,左晉開車揚長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車內泛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陸景睦坐在那裡,似一座雕像,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臉上,脖子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
“你受傷了,我給你擦些藥吧。”夏櫻說著,想要去拿藥箱。
陸景睦按著她的手,“你別亂動,很快就到家了。”
夏櫻哦一聲,平靜的坐在那裡不出聲。
倏爾前方傳來警車聲,夏櫻猛地抬頭,看著擋在車前的警車,心猛地一陣刺痛,來抓他的嗎?
陸景睦慢慢地解開安全帶,目光柔和的看著夏櫻,“我不會有事,好好的呆在家裡等我,哪裡也不要去。”
夏櫻的心一沉,一把抱住他的身體,“你會回來的嗎?你不會有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