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閃身,出現在石煜的跟前,擋了他的去路。
陸景睦比石煜高了半個頭,身上的冷意逼人,石煜睨了一眼,隨即想要繞開他。
不想陸景睦移兩步,阻了他的去路,低語:“石先生出現在這裡,未免太巧合。”
石煜知曉陸景睦是不會放過他,便沒有再躲閃,嘴角綻開一抹淡笑,“那如果就是巧合。”
“太刻意!”
三個字從陸景睦的唇齒間擠出來,帶著駭人的冷意。
石煜嘴角笑意略微的紮眼,“陸少認為是刻意,那就是刻意。你就這麼沒有安全感?怕我追你的女人?並且追到手?”
陸景睦唇角的弧度微揚,是譏笑:“石先生是昏了什麼頭?會認為我會怕你來搶我的女人?”
“那可不一定,阿櫻美麗大方,並且聰明,是個男人都會一見傾心,更何況我這樣的愛花者。”
說著石煜目光灼灼的投向遠在冰棺前的夏櫻。
陸景睦狹長的雙眼微眯,一股危險的氣息四溢,彷彿要將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生生撕裂。
他在故意轉移他的視線。
“倒是有些本事。呵……”
是嘲諷的語氣,分外的刺人。
石煜看著陸景睦挺拔的身姿遠去,手慢慢地攥成拳頭,絕對不能讓他察覺到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死人在夏櫻的面前說過什麼沒有。
該死……
真是不美妙的感覺。
葬禮上夏櫻站了整整三四個小時,雙腿僵硬發麻。
伯爵大人有些看不下去,“陸太太,請你顧及自己的身體,還有孩子。去休息吧,她知道你原諒她,並且接受她,她此生已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