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睦一把抓過夏櫻的手,滿目的隱忍,“我知曉你是帶著目的接近他,我知道你要做你的事,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心,我的心會難受,會很痛。”
他的聲音沙啞,沉重。
像是背負了千萬斤重的痛楚。
夏櫻的胸口一酸,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湧而上。
抓著他襯衫的手微微的顫抖,“那你可以罵我,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去受。你這樣折磨自己,就不痛嗎?”
陸景睦不語,捧著她的臉,輕輕地吻去她的淚水。
夏櫻反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帶著淚水吻上他的唇,有些重。
她氣他傻。
氣他委屈自己。
氣他把一顆真心交給她,卻從來不管她是什麼人,她和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吻著他,淚水默然的淌著。
鹹鹹的。
他抵著她的額頭,“別哭了,是我不好。”
夏櫻仰起淚眼斑駁的臉,盯著陸景睦,一字一句的說:“答應我,以後不準這樣折磨自己,好嗎?”
陸景睦手指輕輕地撫去她的淚水,長呼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夏櫻聞聲,破泣為笑,笑容綻放如花,她眸光晶瑩的看著他,忽而踮起腳狠在他的唇瓣上。
吻得很重,甚至發出讓人面板發麻的啾啾聲。
陸景睦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車門上,狠狠地深吻進去。
夏櫻將所有的感動都化作回應。
緊圈著他的脖子。
嬌小的身體纏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投入。
她愛他。
他是她的男人。
強有烈的佔有慾,使她越發的激動,狂野。
陸景睦抱著她的身體,箭步邁入屋內。
兩人緊緊地摟抱,熱吻,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