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那為什麼她要死了,他才娶她?”夏櫻不能理解,要到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雖然自己也是這樣。
溫然被夏櫻的話問到了,沒作聲。
夏櫻自我糾結了一會兒,坐在車裡發呆。
孫思玉走了,夏櫻的心好像缺了一塊,有些難受。
傍晚陸景睦回來,看她坐在桌前發呆,在她的眼前輕揮了揮手,夏櫻沒有半點反應。
陸景睦清了清嗓子,夏櫻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看著跟前的陸景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會兒,還在想孫思玉的事情?”說著,陸景睦慢慢張開雙臂。
夏櫻站在他的跟前,解開他的西服釦子,“嗯,她走了。剩下的生命還有三個月,這個月底是她嫁給英國伯爵的日子。”
說著,她將他身上的西服慢慢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夏櫻回身,陸景睦抓過她的手,“想去嗎?”
夏櫻慢慢地垂下眼瞼,“時間上不允許,有機會再去吧。”
“只要你想去,我可以安排。”
陸景睦說著,輕輕地抹去她眼角的濕潤。
夏櫻看著陸景睦,“我是理智的,先忙手上的東西。”
“好。”
陸景睦說著,輕輕地圈過她的身體,壓著她的肩膀,“那枚胸針,就是你父親留下的東西?”
“據說是……”
“看你經常把玩,要找嗎?”陸景睦要找個人,應該不難的。
夏櫻眼瞼微垂,有些猶豫,“不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