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些慌了,拿出手機想要給陸景睦打電話,又想到他在忙著處理事情,又把手機緊捏在手裡。
不知道溫然在忙什麼,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她的腳不方便,只能在原地緩慢的挪動身體。
忽而孫思玉給她的錦盒闖入眼簾,她的手幾乎沒有經過大腦的同意,開啟錦盒,把玩著那枚胸針。
發現在胸針的背後有幾個英文字母,像是名字,又像是什麼生産批號。
這個應該是手工製成,特製的那種,不可能會是生産批號。
她的手指來回的摩挲著那幾個英文字母,目光悲傷的問:夏櫻,你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我的一生簡單,順暢。
從來沒有想過成為你,要接受這麼多。
這或許就是代價。
沒有人可以平白無故得到什麼。
有得,必有失。
成為你,那麼自然就要背負你的一切。
夏櫻已經不在了。
她就是夏櫻。
她等同問的還是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待是一場漫長的煎熬。
傍晚大概六七點的樣子,門外傳來車聲,夏櫻猛地抬頭,丟了手裡的筷子,起身要往外面去。
溫然立即伸手過去扶她,“別急別急。”
推開車,夏櫻便看到陸景睦的車停在莊園的噴水池前,她有些激動的喊:“比爾,你回來了嗎?比爾?”
嘩。
車門推開,率先下來的是陸景睦,他看著夏櫻,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現在睡著了,別擔心,他沒事。”
夏櫻熱淚盈眶的點頭,“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陸景睦親自抱著比爾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