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立即起身,“老闆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太太的安全。”
“好。”
夏櫻來不及多問兩句,陸景睦就直接走人了。
夏櫻坐在桌前,看著溫然,“然然,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陸景睦會說只是一場綁架案,你們以為是什麼?”
溫然呃一聲,思索了一下,看著夏櫻:“老闆得罪的人不少,他這個性,你知道的。他害怕有人報複吧,綁架不是算很好的了?”
夏櫻勉強的點頭相信,她明明看到了溫然眼裡的躲閃,她不說,她追問也沒有什麼用。
陸景睦不告訴自己的事情,她敢說嗎?
或許他也有自己的原因。
如同她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她也沒有去深究,只要比爾安全,沒事就好。
夏櫻不怎麼吃得下,在溫然的催促下,這才勉強吃了一碗飯,她老是焦急的看著手機,聽著外面的動靜。
沒一會兒,醫生過來了。
一看夏櫻腳上被染黑的紗布,還有滲出的血,嚴肅的擰眉,“這傷口才縫合一兩天,還沒有長好,現在又流血……你是想重新縫嗎?”
夏櫻咬下唇,“沒有。有突發情況。”
醫生白了她一眼,立即拆開紗布,看著有些血凝固的傷口,立即拿了酒精過來,“先清洗傷口,會有些疼。”
“嗯……”
醫生說道,拿鉗子夾了棉球以酒精清洗。
疼得夏櫻發顫,手緊緊地掐在一起。
溫然激動的問,“怎麼這麼疼,你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我剛剛縫合的傷口弄成這樣,不給處理一下,重新上藥。那怎麼辦?”醫生一臉的嫌棄。
怕疼,又不懂得愛護自己,這是自找。
夏櫻拉著溫然的手,搖了搖頭,“沒事,醫生也是為了我好。是我自己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