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徹底的住進了比爾的心裡,把她當作了長輩,親人。
陸景睦抱著夏櫻到客廳,寶姨一看這情況,立即讓人拿來了消毒水,打水給夏櫻,清理身上的泥巴。
“哎呀,我的少奶奶,你玻璃插得這麼深,怕是要去醫院。”寶姨看著那玻璃,想想就好疼。
夏櫻明顯已經痛得有些麻木了,那隻腳半點知覺也沒有,“我不疼,真的。”
“去後面的醫務室,讓溫然親自去接。”
“好的,少爺。”
到醫務室,陸景睦一把帶上門,嚴肅的盯著夏櫻,一句話也不說。
她根本不敢看他的雙眼,把頭掩得低低的,“是我自己大意,沒有想到泥土松軟,穿了高跟鞋去葡萄地。”
陸景睦要給夏櫻氣死了,“你沒事跑到葡萄地去幹什麼?還把比爾帶上,你不知道那裡很危險嗎?”
夏櫻看了一眼全身都是泥的比爾,使了一個眼色,“去看看葡萄長大了沒有啊,我想吃葡萄了。”
啪。
陸景睦猛地揚手將桌面上的東西拂到地面,彷彿不發洩一下,他這口氣就喘不過來了。
夏櫻嚇得心頭一震,比爾更是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一步。
彷彿那個鐵盤子下一秒就要落到他的身上。
夏櫻立即伸手:“比爾過來,別怕。”
比爾立即躲到夏櫻身後,她看著陸景睦,“你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你瞧瞧把比爾都嚇到了,他還是孩子。”
“你知道他是孩子,往後就不許帶他去危險的地方。”
陸景睦是氣,更多的是心疼。
這玻璃插那麼深,讓他如何冷靜。
夏櫻低下頭沒有作聲,一直緊抓著比爾的手,生怕這個小笨蛋下一秒就沖出去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