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要風中淩亂。
陸景睦看夏櫻氣得臉都有些白了,“如果沒有一個假的結婚證,我怕你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夏櫻一把推開他的手,“機會?明明我爬過來脫你衣服,你眉頭都不眨一下,什麼叫我不給你機會。陸景睦,你給我把這件事好好的解釋一下。”
“那是別有用心,我想要單純一點的理由。”
確實,他不喜歡別有用心的靠近。
再者他那時確實是瞧不上夏櫻……
夏櫻惱怒的盯著陸景睦,一時之間給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這個流氓!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可卑劣的手段卻不少。
“陸景睦,你是君子嗎?”
“不是你說我是禽獸的,我不想成為君子。”陸景睦很認真的看著她回答。
看他這麼正經的說著那麼不要臉的話,夏櫻真的要給氣出心髒病了,不高興的扁嘴,“沒領證也好,我明天就搬出去住,省得看了你……唔……”
她的話未說完,就給陸景睦直接拿唇堵了起來。
夏櫻想到這還在秦以澤的婚禮上,他這是鬧騰什麼,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放……放開我……唔唔……”
陸景睦的舌纏得越發的深,攪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的意識淩亂,甚至有些癱軟無力,像是觸電。
他深情的半闔雙眼,也像是在故意向什麼示威。
也真像是情不自禁。
兩舌勾纏,繾綣纏綿。
夏櫻有些受不了推著他的胸膛,再給他這樣吻下去,她怕是要沒了呼吸。
好半天。
陸景睦終於捨得放開了她,手中卻沒有松一分,抵著她的額頭,在她的耳畔低語,“現在就去領證,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