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轉過頭看向陸景睦,他並沒有避開她的眼神,反而點頭。
“抱歉,我不知道藍雨做什麼假證,這件事和我沒關系。我和她也不過一面之緣,談什麼仇恨?”
莫名其妙。
她自己做了假證出事,還要怪她來陷害?
她都自身難保。
雖然上一世是舊識,可不代表她可以傷害她。
藍母見夏櫻如此的不近人情,“為的是什麼,你還不清楚?她很愛秦以澤,你這個狐貍精有了陸景睦,為什麼還要來勾引秦以澤。夏櫻,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夏櫻聽不得這些汙辱的語言,長嘆一口氣,默然結束通話電話,任了藍母在那裡叫囂。
終於清淨了。
夏櫻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你把她送進去的?”
“如你所,她做了假證,我不什麼,傅靖也會查到她的頭上。傅靖想要破案,必定要從這些地方找線索的。”
陸景睦著,慢斯條理走至她跟前,慢慢地接開她的衣服。
夏櫻低低的嗯一聲,“也是,這是她咎由自取。與我何甘?”
本來她對她有一絲的愧疚,因為秦以澤的相守,可人心一旦自作孽,那便是咎由自取。
陸景睦手顫抖的拉開最後一抹束縛,在看到大深淺不一的傷口時,瞳孔猛然一寒,手裡的棉簽僵在半空……
夏櫻見他遲遲沒有動手,疑惑的問,“景睦,怎麼呢?”
“沒……沒事……會有點疼,忍一忍。”
“嗯。”
陸景睦手裡沾了酒精的棉簽輕輕地擦拭在傷口上,夏櫻本能的輕抽一聲,他的手分毫不敢靠近,“很疼?”
“一點點。”
“實在不行,去醫院。”
著,陸景睦放下手裡的東西,急匆匆的欲拉上她的衣服。
夏櫻快一步的按著他的手,“景睦,沒有那麼嚴重,過兩天徹底的結了疤,就不會疼了。這大風雨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