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轉首看著夏柔,似讀懂了她眼裡的深意,隨即明白的點頭,“好,我懂了。”
夏柔滿意的勾起嘴角,雙眼微眯,看著結著冰塊的江面,一場大雪下來,氣溫驟降,即使如此,夏櫻和陸二叔的殺人案依舊是全城最火熱的話題。
距離4時,還剩三個時。
夏櫻一臉平靜的坐在病床上,脖上縫了幾針,後面的傷口剛剛上了藥,每天還得掛水幾組,這樣才能消炎。
牧野把藥遞給她,“吶。”
夏櫻看著一把各色的藥丸,不禁想到陸景睦喂她吃藥的場景。
慢慢地接過藥,問:“有蜜餞嗎?”
牧野又拿了一個碟到她的跟前,“這是景睦特意準備的,他了,吃完藥才可以吃。你不是孩了,別任性。”
夏櫻低低的嗯一聲,“我知道了。”
一把將手裡的藥丸全送進嘴裡,喝了好些的水這才將藥送到喉嚨,可到喉嚨的一剎那,一股惡心上湧。
她趴著床沿,險些就將苦澀的藥丸吐出來。
可她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吞進去,一把抓過蜜餞往嘴裡塞。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甜甜的蜜餞到了嘴裡,可那麼苦澀,比藥還苦。
她想陸景睦。
從來沒有那麼的想過他。
此時特別的想。
想念他寬闊的胸膛,他寵溺的眼神。什麼時候她對他竟如此的依賴入骨。
牧野饒是那般看著便能感覺到她有多麼的痛苦。
他知道,有的人對藥非常的反感,抵觸。
她應該就是那一類人。
沒有那樣的命,卻偏偏有個孱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