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看著陸景睦那般的在意,笑得越發的猙獰。
“你想怎樣!”
“代替你……”
“休想!”
陸景睦猛地抬手將桌面上的酒瓶拋下地。
啪。
酒瓶摔落地,聲音震耳欲聾,陸景睦不堪負重的託額,整個人像是背負著沉重的巨山。
“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準備洗漱吧。”
夜已經深,窗外的雪下得特別的大,他側身看著窗外鵝毛般的大雪,這一夜他不敢闔眼。
害怕一覺睡下去,便是永遠的睡。
他明知只要自己的情緒波動,陸景琛便會有機可趁,他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陸景琛得很對,夏櫻是自己最大的軟肋。
可他已經拔出不了。
並且泥足深陷。
清心寡慾了三十年,這一刻他即使痛苦不堪,亦覺得甜蜜。
因為那個女人軟糯的聲音,微亮的水眸。
一夜大雪,整個城市銀妝素裹。
夏櫻再次醒過來已經在醫務室,後背和頸部的疼痛非常明顯,她艱難的撐起身,床前穿白大褂的醫生立即慌忙的轉身,“夏櫻,你給我躺下。”
“牧野。”
夏櫻的眼裡寫滿了驚訝,他居然能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