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上車時,他倏爾低嚎出聲,“真正的殺人兇手是夏櫻!不是我!不是我……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是她……”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夏櫻的身上。
夏櫻萬萬沒有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來,忽而淡定的笑,“二叔,您在開什麼玩笑。我和你的情人從來沒有過交集,也沒有過來往,我怎麼殺她?我的動機呢?”
“為了冤枉我!”
他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而且這件事本身就那麼詭異,不是夏櫻所為,會是誰?!
他想不到第三個人。
陸景睦適時握緊了夏櫻的手,像是在寬慰她,沉聲:“我在。”倏爾轉著輪椅上前,“二叔,您想好了?亂咬人,可不是這個結果。”
“景睦,我的全是事實,你護著她也沒有用!她為了陷害我,已經喪心病狂。”陸二爺咬牙切齒的著。
區警長清了清嗓,“陸先生,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陸太太,所以要請她和我們走一趟,理解,也請你支援我們的工作。”
著,使了使眼色。
兩名女警走上前。
陸景睦緊攥著夏櫻的手,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她傷到一根手指頭有人就要心疼一夜的,更何況現在還要把她帶到警局去,那簡直像是要他的命。
夏櫻反握著陸景睦的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相信我。”
陸景睦幽深的雙目中隱忍著什麼,良久這才緩緩地松開,目光移向陸二爺的那一剎那,驟然寒冷。
“敢冤枉我的女人,後果自負。”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夠震懾全場。
誰都知道陸景睦的財富可敵國,他跺跺腳,整個國家都要抖上兩分,只要他開口,這個區警長當著他的面,帶走他的女人,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禁捏一把冷汗。
夏櫻倒是一臉的從容,同時心裡暖暖的。
因為被他相護的感覺,像是家的溫暖,她不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