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睦紅了臉,這丫頭有時熱情得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夏櫻慢步走向他,從身後抱著他的身體,低低的:“要走好幾天,我必須要壓榨你,我才能走得安心。”
雖然她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可她想任性一回。
就憑他那麼無條件的相信她。
陸景睦嚴肅的清了清嗓,“別鬧,有人在等你。”
“沒事,二十分鐘,速戰速決。”
夏櫻著,就開始脫陸景睦的衣服。
陸景睦這一臉的嚴肅禁慾到了夏櫻這裡通通就不奏效。
只要她稍稍動動手指頭,他就像是剛釋放的野獸,恨不得將她吞噬。
她狠喘了一口氣,抵著陸景睦的額頭,“禽獸!你就是頭禽獸,沒脫衣服之前裝君,脫了衣服,這麼禽獸……”
“這是你撩我的後果。”
陸景睦著,一個狠傾身。
夏櫻難耐的閉上雙眼,抓緊了他的手臂,低低的求饒,“老公……呼……嗯……”
陸景睦一臉不知魘足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都紅顏禍水,他這才深刻的體會。
為何會有“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這話。
幾番纏綿之後,夏櫻臉蛋酡紅,看起來分外的動人。
夏櫻抵著陸景睦的胸膛,“我走了,回來再壓榨你。”
陸景睦經不住的託著她的下巴,又狠吮了一口,“防著秦以澤,他對你的心思可不簡單。”
“我對他可沒心思,我只對你有心思。你比他好看,而且功夫了得。”夏櫻低低的笑。
陸景睦就是有些受不了這個東西,總那麼撩人。
他有些受不住的喘一口氣,坐起了身體,慢斯條理的穿衣服,“阿櫻,先起來吧。再這樣鬧下去,你快趕不上飛機了。”
“嗯。”